“婉儿,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老大不小的人了,有些事情上还在耍性子,反而没有做儿子的稳重。
侯府如今的落败并非是一人的“功劳”,自老太君的夫君起,侯府的气势便不似从前,到了侯爷这一辈,越发的不景气。
说白了就是顶着世袭侯爷的位置“坐吃山空”,空有一副架子罢了。
好歹徐怀瑾的降世,将着侯府的不景气给拉扯了回去,如今的侯家早已经今非昔比,甚至隐隐有越过当年风光的架势。
老太君对徐怀瑾可以说是宝贝的很,又疼爱辛黛这个侄孙女,自然什么好事都落在辛黛身上,包括她这唯一的孙子,侯府的宝贝。
老太君可以说是这世间对辛黛最好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夹杂着无私的感情,没有任何杂质。
廊坊的马车入了后门,司马漓又坐在了往日里的位置。
而前厅,司马彦早已经等待他们多时。
“堂兄,皮影戏如何?”
司马彦可没有跟踪人的癖好,他过来的时候便派人打听了司马漓的行踪,得知廊坊的马车在茶馆旁,又知晓今日有机场皮影戏。
不过司马彦倒是不知,辛黛和徐怀瑾也在茶馆。
“还好。”
司马漓并没有认真看那场皮影戏,记得模糊。
而司马彦的重心也没有在皮影戏上,根本不在乎司马漓的回答。
他也不过是随口问几句罢了,调和一下气氛。
司马漓会去那样的小场合看那种东西,的确有出乎他的意料。
“你找我来,不会是为了所谓的闲谈?”
司马漓的谈话间,总是带有生冷的疏离之感,浮游在字语之间,显得苍白无力。
“那倒不是。”司马彦爽快的回应着,脸上总是浮现着一层浅笑,那神态是故意表现给司马漓看的。
他身为他的堂弟,是最亲密之人,他们之间不知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
然司马彦清楚,司马漓若是不想待见他,并不会允许他出现在此处。
毕竟此人在京都城内可是出了名的神秘,不接人待客,不抛头露面。
是故当时知晓辛黛的存在之时,司马彦才如此调侃对方。
不过那几次,他印象深刻,自己三言两语反而将着司马漓惹得不快。
司马漓并不愿意提及与辛黛的任何事情,一分半点儿,任何内容。
司马彦自然不想自讨苦吃,将着对方惹得最后一丝情面都不留下,也仅仅是点到为止。
“晋王的事情已经解决,你我二人也该启程回西川了。”
他们二人在西川还有未完成之事,司马彦是特意过来提醒司马漓的。
晋王的事情虽然不是他二人动的手,借了徐怀瑾的刀,但事情还算是顺利,只是可惜,人并没有死成。
晋王那个母妃,始终是有一份情面留在皇上那里的,说到底此事还是有遗憾的。
“他不死还真是可惜了。”司马漓冷笑道。
他在这世上原本也是无牵无挂之人,唯一的心愿大抵是将着晋王搞垮,有些情报实际上是他一直在暗中协助徐怀瑾。
他能够做的并不多,只是因着他的身份特殊,不可做太多事情招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