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根深蒂固的喜欢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和逾越的,他就像是种子一样在徐怀瑾内心根发芽。
那个女人自一开始便融入了他的内心,自此以后无法抛却和忘怀。
徐怀瑾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对辛黛无法忘怀,但他从不排斥这份感受。
于他而言,那个女人的存在就像是一道光,充斥在他的生命里,无限的绽放。
对方将他的心填充的很满,很难容下其他人。
而他心中也未曾存在过他人的影子,就像他口中所述那般儿,他难以对一人动心。
那个女人一旦入了他的眼睛,便是此生都难以更换。
京都城内的那个女人,一直在奔波忙碌她最初所要做的事情,对她而言,徐怀瑾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一缕光。
她总觉得该为远在京都城的那个男子做点什么,哪怕是一丝很小的贡献都可。
辛黛能够做的并不多,她总是觉得不能跟随徐怀瑾行军打仗是种遗憾。
这也许是终身的遗憾了,无法更改。
她深知徐怀瑾心系天下,心系家国大事,她又怎会阻拦对方所做的所有安排,哪怕知晓那些事情的危险性,于她而言,也有放开对方手的决策。
“姑娘,笔墨已经准备好了。”苏茹从外面进来,轻手将着东西放在了桌几一处。
“你先下去休息吧。”辛黛彼时未曾抬头看向她,手头专注于笔下的书信。
苏茹主动为其研磨,辛黛也未曾阻拦。
许久未曾给徐怀瑾写书信,她手头又开始发痒了,总有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
“姑娘,您的字真秀气!”
苏茹不止一次感叹道,神情充满着羡慕。
辛黛此刻才抬起头来,淡淡地扫视了苏茹一眼,微微上扬着眉目,轻言道:“我当年学习书法之时,原是因为一句嘲讽。”
“姑娘聪慧又大气,怎会有人不识抬举嘲讽姑娘。”
苏茹不能够理解,但清楚姑娘既然开口说了,那必然是发生过的事情。
她开始心疼起姑娘来,又不知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述内心的疼惜。
瞧着苏茹投射过来的目光,她只将着墨汁点在苏茹的鼻尖处。
两两笑而不语,苏茹忽然释怀了姑娘方才所言的那些心事。
姑娘那般隐忍,跳脱的心性,对于这类被嘲讽之事必然会越发奋发,证明自己。
或许当年的姑娘这些事情本不会的,正是因为他人的嘲讽激起了对方奋发的心性。
如此反倒是能说得通一切了。
那封书信最终依旧是交付在徐春手上,由徐春飞鸽传书将着书信传给徐怀瑾。
“表小姐每几日一封书信,我听说世子皆不曾回以私信。”
如此行径本是一个人心有思念所致,并不打算有怎样的回应。
但到了一些嘴碎的人那里反而促成了不一样的味道。
苏茹将着那些话表述给辛黛的时候辛黛只吩咐了苏茹一件事情,她并没有坐视不管,任由事情发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