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胭,我有事情问你。”谢胭正在筹备今年小太子生辰的事情,刚刚和一个新上任的小宫女说了几次,一个环节她还是操作不好,谢胭正烦躁之际梁恋凑了过来。
“好,你先去做别的事吧。”谢胭如临大赦的逃开,然后拍着胸脯想道,自己当年读完汉语言文学专业之后没有选择去当老师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君不见、山龙补兖,昔日兰署。饮罢石头城下水,移来燕子矶边树。倩一茎黄楝作三槐,趋庭处。
延夕月,承晨露。看手泽,深余慕。更凤毛才思,登高能赋。入梦凭将图绘写,留题合遣纱笼护。正绿阴青子盼乌衣,来非暮。
“皇宫外面,是应该彻内彻外的好好弄一弄了。”谢胭和梁恋在屋子里面烤着火,屋外几个宫人正在庭院里面扫雪。
“是啊,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云。”梁恋烤着火,脸上笑呵呵道。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谢胭打了个哈欠,然后又继续回到屋子里睡觉去了。
“这皇宫里真是越来越平静了。”梁恋叹气道。
“宫斗啥啊,皇上连个皇夫都没有,就是这朝上的糟老头看着讨厌。”
谢胭迷迷糊糊道,然后翻身睡着了。
“你讨厌谁?我帮你杀了。”风云容来找谢胭的时候,梁恋正在屋后的松树上剪雪枝。
魏凉早就和梁恋商量好了,松树枝上面的落雪要带着松树枝一起剪下来,减下来多少雪,明年就能赚多少银子,“没想到你一个宫中女官还信这个。”魏凉手一抖,落雪撒了一地,于是只好侧过头嘴硬道。
“魏凉!”梁恋气得眼神似乎能杀人。
“好好好。”魏凉重新拿起地上的剪子,两个人有重新凑到一起盯着树梢。
“那个好。”“那上面还有松鼠呢。”梁恋拉住了刚刚要施展轻功的魏凉,然后小心翼翼道,“这皇宫里面好多年都看不见一只松鼠,可珍贵了。”
梁恋搓搓手,然后哈了一口气。
“你画技不错,回头画一张松鼠挂雪枝图送我,我出十两银子。”梁恋似乎还是舍不得那只毛茸茸的松鼠,披风收紧的时候她又最后看了一眼树枝,最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只剩下魏凉一个人留在原地。
“别吵……石川!你吵不过我!”谢胭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边还在跟石大人在朝堂上争论兼州的百姓们一定要在两年之内免去赋税。
“来啊!有种我们打一架!”梦里边,谢胭拢起了官袍上的袖子,叉着腰上前,却没想到被石大人一脚踹翻在地,场面一时间变得无法收拾起来。
所有人都上去拉着两个人,谢胭瞪大眼睛要打石大人,石大人也不甘示弱,反而要主动来打谢胭,身旁的梁恋看不过去了,一个拳头把谢胭挡了过来石川的胳膊,然后梁恋冷着脸道,“石大人,适可而止。”
石川竟然在朝堂之上就开始骂骂咧咧,说谢胭是个克夫的,被前一任丈夫休了,现在倒是猖狂得很,这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能忍啊!何况是什么都不用顾虑的大吾朝,于是谢胭一脚踹出去,任由别人抱住自己,谢胭也是大口骂道,“你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你相貌油腻,气势轻狂,两眼只认得钱!你贪赃枉法!你就是个棒槌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脑袋打开花!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不会武功你早废了!”谢胭骂到最后还不解气,还上前去给石大人的脸抓成了麻花。
而刚才本来抱着谢胭的一个大人更是乐得石大人出点血,在谢胭和梁恋没有被皇上特许上朝参与政事之前,朝堂之上可以说是一直都被石大人招摇过市,大摇大摆地走过。
一直打压他们这些平民子弟不说,还要把他们欺负的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典故必是名人,名人乃我楷模。在巨人的肩膀上,会看的更远。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见贤思齐,修齐治平。”前面的小孩子摇头晃脑地说着,小太子却在座位上听得瞌睡连连。
洛阳故城
诗人:崔涂 全唐诗库—第679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