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谢大人和梁大人近些年来常游走微服巡视乡野,市间,查看民情,百姓们的苦难还有生存所迫,生计难处两位大人也多有当场开恩,可是每每塞上两位大人自己钱袋里的银子,再苦难甚至是欠了债的小贩和乡邻都会连连摆手言辞坚决地直接拒绝了。
百姓们既感动又严肃地把胳膊推出去,“谢大人,梁大人,小民怎么能要您二位大人的银子呢?您二位可是好官啊……”
百姓们声情饱含地说了很多心里话,听得在场的老百姓们纷纷抹泪,说得对啊!说得也正是他们这些人的心里话!
听得梁恋和谢胭心里也不是滋味,心里又酸楚感动,又深感愧疚,老百姓们这样淳朴,从前先帝时期就遗留下来的许多官吏,甚至是身在高位的朝堂老臣们都口口声声道刁民,几道上奏的言论更是意指几个城池州郡的老百姓们均是阴险狡诈之小人微民,大有以强权政令策意舍百姓生存利害而保城池州郡之意。
梁恋和谢胭当年手持象牙笏立在太极殿内皱眉听了半天,等到这位庸官老臣洋洋洒洒地道完之后,谢胭立即出列奏言,“皇上,百姓之苦是我大吾脊背遭创!可是刘大人直言未免太过于尖酸耸人听闻,鹿角州和兼州接连身受赋税徭役和大水灾害,瘟疫之苦,附近几个城池的百姓们的状况也并未好到哪去!刘大人这是在视百姓们之命如草芥低微末列吗?!百姓生存危亡渺茫,环境艰险难堪,刘大人轻飘飘的几句话是要断了我们大吾百姓们的活路吗?!”
谢胭气愤无比,梁恋听了刘大人的话也是十分不赞成,谢胭在朝堂之上一向不把对立权派的昏官放在眼里,梁恋礼仪周到,却也没给几位大人留下多少脸面。
区区薄面,对于他们要搜刮百姓们的钱袋还要逼得百姓们没了活命的生机,算得了什么!
谢胭是气愤息怒皆在声中的讽刺,连问,到了梁恋这里就只剩不悦地总攻之态了。
梁恋声音清澈沉稳,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够清晰地传到朝堂之上的人耳中。
“皇上,臣亦附议谢大人之奏,只是方才刘大人所言实乃蒙蔽皇上在先,有意引导朝堂和市间的激烈矛盾,恶意挑起争端,陷皇上于不义在后,不忠不义之徒如此居功自傲,藐视大臣与一众幕僚,视朝廷纲纪,大吾法度于不顾,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刘大人这是逼得百姓们反了吗?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梁恋目光明亮,此刻直视刘大人,群臣纷然,刘大人是是大人一党,彼时石川还未被揭发出事。
朝堂之上,忧国忧民者从来不少,立足于历史之上的臣子们,大有胸襟辅佐明之志向。
只不过,宵小之徒的存在更可以让朝堂之势态搅和得上蹿下跳,令人眼花缭乱罢了。
这何尝不是皇上有意要蒙蔽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