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谢胭和梁恋还不知道,兼州为何在仓季十年之后,而今新帝临政,兼州再一次出现灾害。
归根源由,竟然是先帝的废太子,之后的瀛王命令从前在兼州附近执政一州郡的太子好友杜少檙,在兼州附近的山岭上改了雨水滑落山坡的途径沟路。
那处高山是瀛王命人改成了沟路途径到兼州的,也是他后来命几个市井小人去市间散布谣言,说那个山上闹鬼。
至此,无人再敢上山去砍柴浣衣,瀛王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就是为了要给女帝添乱,给大吾添堵。
那本来是先帝太子的皇位,就算是先帝的皇子公主众多,他仍然你是最有继位可能的皇子。
本来的储君却因为女帝的夺位而成为阶下囚,先帝的太子,瀛王就是这种人,年少的荒唐,就算是自己因为私利而铸成大错也绝不承认自己是错的,反而一直在天牢里扬言放声,女帝弑兄夺位,帝位来的不明不白,未来一定会遭报应的!
谢胭和梁恋后来看这位失势的先帝前太子,被废的瀛王时连连摇头,谢胭迈下狱中的台阶时对身后的狱卒皱眉道,“这等庶人口出狂言,胆敢对先帝和皇上不敬,死刑于两日后立即执行。”
那狱卒想都没想便慌乱应下狱卒重重地一低头,“是!”
就算是大理寺卿亲自审理的案件也不过是三日后问斩市前。更何况是先帝的前太子,皇上顾及先帝和云家的面上给瀛王留了面子,并没有废他的瀛王之王位,也没有将其贬为庶人。
谢胭此言,直接越过了寻常高官也需要在国事特别之人上请示上奏皇帝的步骤,一言出
,先斩后奏,既将瀛王贬为了庶人,定其去留,直接定下了瀛王的死期,在这之前,皇上并没下旨让谢胭和梁恋踏足狱中,更何况是怀有密旨杀人。
梁恋侧过头看了谢胭一眼,却并未出声。
瀛王也听到了她们说了的话,见到两人踩下台阶,重重枷锁之间的瀛王见到两人之后,立刻扑身上前,却又因为手脚均被锁链锁住而被牵扯回去,头发凌乱,曾经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瀛王殿下如今十分狼狈,看着两人便破口大骂,恨不得生啖了两人的血肉,“谢胭!梁恋!你们愧对先帝!牝鸡司晨的奸佞!……”
那狱卒皱着眉头躬身上前,询问二位大人,“两位大人,可要下官堵住他的嘴?”
梁恋见状冷声地摆了摆手,“不用了。”
那时候的谢胭和梁恋还是正三品户部右侍郎和正三品兵部右侍郎,在朝中的存在感已经快到偃旗息鼓的程度,却一旦出手,可是权利竟然滔天!
甚至成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眼看着面前的瀛王已经成了半个疯子,谢胭和梁恋冷冷转身,离开了天牢。
对此事,满朝文武弹劾二位大人,皇上却并没有因为此事就疏远二人,不知动用了什么办法,第二日的朝堂之上,所有大臣都选择了缄默不言,再不提及此事。
皇上没有选择弃卒保车。
而在当年的掖庭宫闲㻰殿内,几个人还是实习宫女的时候,许姑姑身为众实习宫女的训礼姑姑,对她们说过,要在将来变动的某一天,保全太子。
谢胭和梁恋一直不懂,为何许姑姑明明是幼公主一派的人,却又回主张,,且教导众实习宫女们留下,保护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