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和邓洲洲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因为家里长辈是好友的缘故,两人也成了好友。邓洲洲不是一向被号称不近女色第一人,他啊,除了对那苏灿灿会特殊对待些,对其她女子倒是真的挺冷漠的。”
“噢,那我练完几个时辰的功课,尽量早点过来哦。对了,白师兄,你打鸽子很厉害吗?”
“还行吧,一个时辰也能打个两三只左右。”
“怪不得,你要到了傍晚才去打。”木清祈想着苏灿灿晚上就来吃饭了,傍晚时刻才打鸽子,那人家晚上还能吃的到吗?
“呵呵呵呵,其实本来是想早上去打来着,但是一时给忘了。现在鸽子大概都在满山林的乱飞吧,所以,等着傍晚鸽子归巢的时候再去深山林会比较好打些。”白长谦因为和木清祈较熟稔些,所以很是实诚地交代了真相。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白师兄。”
“哈哈哈哈哈。”
“好了,我走了,等会儿见。”
“再见。”
山曲林中,一眉间带着飒气的女子手握着剑,在一排女弟子中,很是认真的给大家做着示范。
经过三遍详细的讲解和示范,柳絮凝缓缓的放下剑,开始检查大家的学习成果。
初步看了一遍,大家看起来都不错,只不过有些天资不好的师妹学的比较慢。可仔细一看,在练武场的角落,一张她熟悉的面孔,正在笨拙地拿着剑舞来舞去,柳絮凝眉头一皱,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那人的身旁。
“柳絮烟,你在干嘛?”
“啊,呵呵呵呵,姐姐—啊,不是,是大师姐好。”木清祈尴尬地放下剑,这套剑法,好像有些难学,也有可能她心思都在如何和苏灿灿接触身上没有用心学的缘故。
“怎么学成这样?这很难吗?”柳絮凝不解地问道,柳絮烟的水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虽然她如果比自己强,自己心里多少会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这副模样也太烂了,她这个做姐姐的,都觉得丢人。
木清祈面对柳絮凝凌厉又有些失望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不想以其它不相干的借口去和柳絮凝交代。
“最近一段时间,看你练剑,真的是看得我一肚子火,怎么会烂成那个鬼样子?”柳絮凝脾气本来就不是很好,甚至是有些火爆,此时越说越火爆,一时不注意,便口无遮拦了。
“对不起。”木清祈低下头,她不知如何是好,即使拥有了柳絮烟从前所学的技能,因为自己不上进,所以即使有天赋,她也没学出什么来。
“你没必要和我说对不起,你该和你自己说,你这样不上进,对不起的人,永远只有你自己。”柳絮凝的语气很重,听得出来是很生气了。
木清祈原先还想和柳絮凝撒撒娇,让她同意放自己早退,现在这样子,她提都不敢提了。
“你听着,等这里的结束后,来我院子找我,我单独教你。”柳絮凝不知道柳絮烟最近是怎么了,状态一直不好,但愿自己对她多上些心,不久后,这种现状能得到改善吧。
“啊?可以下次吗?”木清祈有些为难,她答应好了白长谦尽量为了他早退,现在早退是没门了,总不能还拖着不去吧。
“是在担心长谦那里的杂活?那里我自然会去替你请假,你不用多管。”
“啊、可是—”
“可是什么?你与其他人有约?还是说你就是不想来练功?”
木清祈又不能直接和柳絮凝说她的死对头苏灿灿又要上山来了,她也不能直接和她说自己答应了白长谦去帮她的死对头苏灿灿打鸽子肉吧。
“好了,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等会儿我的小院见,今天不练会这套剑法,晚饭就别吃了。”
柳絮凝留下这话,就给木清祈留下了个背影,去指导其她人去了。
木清祈定定神,她还是用心点学好了。想当年,她读大学时,不论是太极拳还是八段锦,都打的那叫一个优秀。她就不信了,一套剑法还能把她难的放白长谦鸽子。
木清祈很是认真的学了两个时辰,总算是将这套剑法吸收的差不多了。不过,她还得去找柳絮凝一趟,她今日惹她那么生气,此时若是不去,她定是会更加气的。
白长谦在院子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刚“任命”的贴身小跟班来。这家伙儿怎么回事,中午还答应地好好的,没有早来就算了,这都到点了,还没来。
又过了3刻钟,还是不见木清祈来,白长谦只好气呼呼的独自一人去林子里找鸽子窝,又带着脾气,将它们一网打尽。
木清祈这时才匆匆从柳絮凝那里赶了过来,还有些喘不上气,“抱、抱歉,师兄,我迟到了。”
“唉,算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