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成是打算从这鹦鹉的嘴里,套出那小鬼头去哪儿了的话?”秦余淮觉得宋也这做法有点弱智,并且他这段时间能明显感觉到宋也整个人都有点弱智。难不成是用脑过度?还是哪一个执行任务时,给人打中了脑子?
“这鹦鹉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不知道,不过这是廉齐曲留在这儿的宝贝,如果从它这里都找不出什么线索的话,那我们只能像无头苍蝇,在这附近盲找了。”
“我觉得吧盲找都比在这儿喂鹦鹉来的强一些。起码这鹦鹉还在这儿,说明那小鬼头只是一时间自己偷偷溜了出去,之后还是会打算回来的。”
“这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他会回来。”木清祈心里暗自腓腹:那廉齐曲可是千方百计要待在自己身边学武的,怎么可能会说走就走。
“所以,你现在就只是担心他会在外面出事?”秦余淮笃定宋也是关心那小鬼头的,只不过没有说出来。
“不然呢,好歹也是挂了名的徒弟,出了事的话,我这个师父多丢人。况且他也就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我不多照看着—等等!秦余淮,你说,他会不会偷跑出去找袁水绍了?”木清祈想来想去,也就这个可能性最大,这段时间,他一直留在自己这里,她曾留意过,他真的未曾同袁水绍有过联系。此时一声不吭就出去了,去找他真正意义上的师父,可能性还真挺大的。
“那这鹦鹉,咱还喂吗?”
“喂个屁,半句话都不说,只知道说什么阿理不知道,阿理不知道。”
“噗嗤,你学的还真的是到位。”秦余淮属实被宋也这突如其来的表演给笑到了,笑够了,还打趣她道:“没想到样样都行的宋也,在表演这一行业也这么不错。”
木清祈不想继续理这个秦余淮了,“呵呵呵呵,走啦,跟我出去逛逛。”
“找那小鬼头?”
“附近先看看,能找到的话,挺好的,找不到的话,那也没事。”反正廉齐曲是个主人公,死是肯定死不了的,按照时间线来看,这个时候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所以木清祈自知没必要去担心什么。
“走。”
秦余淮边走着,边问木清祈道:“阿也,你说你明明知道那小鬼头心里认得师父是那袁水绍,你怎么还会将他收来呢?”
“你这问题已经问了好几遍了,怎么还在问,真无聊。”
“这次的不一样,你不觉得怪怪的吗?自己唯一的徒弟,心里装的一直是别的师父,而你,不过是他别有用心认下来的。”秦余淮加快了步伐,走到了木清祈的身旁。
木清祈只是简单的睨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怎么跟什么男女之间偷情大戏一般复杂呢?”
秦余淮反问道:“可你不觉得我说的句句有理吗?”
“你想死吗??”木清祈握着拳头,故作要收拾秦余淮的模样。
秦余淮以前嘴欠的时候,就没少遭过来自宋也的“特殊照顾”,所以此时下意识地往远处躲了躲。
“啊—”
木清祈听见一声惨叫,就看到秦余淮突然间就不见人影了。
“秦余淮,你人呢?在哪个坑里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你还好吗?”木清祈不敢轻举妄动了,万一一不小心,她也掉进了哪里可咋整。
“阿也!要不是我反应快,我就要被扎死了!快过来捞我!”秦余淮明显急了,声音都变得和平常不一样,整个人陷在了后怕中。刚才事情发生的太快,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掉进了这坑里。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坑?”木清祈仔细探着四周的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这坑边,瞧着这高度,慢慢地蹲了下来,朝秦余淮伸出了手,“你先试试看,能不能抓住我,我尽量把你直接捞出来。或者,你的轻功现在能不能使?可以的话,你自己上来,我也就省了费这个劲的功夫了。”
秦余淮打量了一番这个坑,摇摇头,“我若是在这里使了轻功,这土一塌,我人就没了。还有你这手,我真碰不到,你还是去给我找个藤条类的东西靠谱点。”
“让你嘴欠,爱招惹我,现在好了吧,就现在坑里老老实实给我待着,我去找长条。”
“我这这里等你啊,给我早点回来哦,阿也,这里怪令人觉得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