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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就这么狂(1 / 2)


冯泽轻轻的敲着桌子,“可你算什么东西,配敬仰我们?”

孟家的人该让人敬重,可眼前这个,满身酒味满脸谄媚,明显只想走捷径的人,冯泽自是不屑。

不过他心里却对冯泽有些不屑。

这种人该就是当了女表子还立牌坊,又想要又要装模作样的说不要。

孟公子的脸色立马变了,此刻他才明白,冯泽不是什么立牌坊,而是真的瞧不上自己。

“家里浅薄,起的名字登不上台面,恐污了将军之耳,小人姓孟。”对方想着,总是卖个关子,既显得自己知礼谦逊,又能有神秘感。

冯泽点头,一个孟字心中便有了定量。

可是冯泽坐着却没有动静,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孟公子,“怎么,孟公子是觉得我们几个,拿不出吃饭的银钱,需要你来充英雄?”

一句话让孟公子的脸色一变,这话说的不喜的姿态自然是足足的,孟公子赶紧重新抱拳,“小冯将军言重了,各位大人都是我大佑最年轻有为之人,我辈自该以各位为榜样,我本人更甚,敬仰之情,万言难表其一。这顿饭不过只是来表达小的心里所想罢了,不仅如此,小的在京城还有一家玉石铺子,刚得了三块满玉,与三位气质相配,若是将军不嫌弃,等会儿可移步观摩。”

太子如今看中昔孟相一派,即便是同族的人,也都觉得扬眉吐气,想来这便是其中一支,“原是孟公子。”

看冯泽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孟公子不由的站直了身子,一手负在身后,等着冯泽他们迎自己。

看着冯泽面上有喜色,对方自然觉得冯泽是欢喜的,这便也说明,在这世上即便再大的官爷,也都是不能免俗。

场面话自是说的天衣无缝,合情合理,便是提起满玉,似乎都顺理成章。

“自然不是。”孟公子虽然上了火气,可却也知道,什么人不该攀。

冯泽轻笑出声,“那你如何配提孟家?”

“冯公子言重了,在下是孟。”

“姓孟又如何,不请自来,这就是你学的礼数?”看着对方想表明自个的身份,冯泽却堪堪打断。

说句张狂的话,爱谁谁?

这话说的,倒是格外有意思了。

原本是他一人所为,此刻像是代表了孟家一般。

冯泽眼微微的眯了起来,“怎么,是华夫人让你来的?”

这话自然说明,华夫人才是能代表孟家的人。

这种想法倒也不是冯泽自己有的,而是京城的人都这么瞧。

可这一句却像是踩着孟公子的尾巴一般,一下子炸毛了。族里的人都对华夫人有些不满,不过是个外嫁女,孟相的好处全都到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冯泽,我孟家如何还用不着你说。”孟公子的口气,也变的硬气了很多。

顾明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有人吃酒闹事,叶绦之这归不归你们刑部管?”

叶卓华还没说话,孟公子却已经将矛头指向了顾明辰,“我当是谁的,原是顾瘸子,一个是残废,另一个是娶二手货的废物,当真以为自己都不可一世?”

叶卓华手里本来端着茶杯,听的这话,手猛地用力,那茶杯照着孟公子的脸就砸了上去,“这点小事,刑部自然不管,有我一人足够!”

叶卓华的茶水是热的,这一下对方发出了杀猪般惨叫声。

孟公子带来的人,听见动静赶紧冲了进来,一瞧满脸的水泡,大家赶紧将人扶住,“快去寻大夫。”

孟公子想碰又不敢碰,不碰吧脸上的火辣辣的疼,“你们等着,我孟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叶卓华还要出手,却被冯泽按住了。

冯泽站起来,一步步的朝孟公子那边走去。

原本他还在叫嚣着,看着冯泽之后,不知为何只觉得牙尖打颤,身子一步步的后退,“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杀人犯罪!”

砰!

还没说完,冯泽抬脚就照着他心口踹了上去。

即便身后有四个人扶着,冯泽这一脚,照样将他们一锅端,一众人全都躺在地上。

冯泽慢慢上前,踩住了对方的手,一点点用力,听着他一声声惨叫,眼微微的眯了起来,“莫说你姓孟,就是姓赵,本将军又有何惧?再让本将军听见你,胡说八道,我定亲自拔了你的舌头。”

“小的不敢了,以后再也不说了,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此刻孟公子到底不敢多言,只赶紧求饶,只希望能平安度过今日。

“啊!”

只是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冯泽的脚下猛地用力,跟前的人似乎都能听到骨裂的声音。

这只手,是彻底的废了!

“滚!”达到目的,冯泽慢慢的收脚。

孟公子捧着断了的手臂,疼的都喊不出声来。

剩下的人,赶紧拽着孟公子,连滚带爬的往外走。

待人离开,冯泽才慢慢的转身。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自是好,隔壁屋里那絮絮叨叨的声音,他听个七七八八,本就想寻机会教训他们,没想到竟还敢送上门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自不会说这些个煞风景的话。

“菜估摸都好了,咱们继续吃酒。”冯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主动为他们添酒。

顾明辰轻轻摇头,“今日冲动了。”

顾明慧的事,京城中人谁人不知,谁人不言,见一个打一个何时能打的完。

冯泽端起倒好的一碗酒,一口灌了下去,嗓间火辣辣的忍不住赶紧吃了一口菜。

“总要寻个机会,杀一儆百,不然,明慧日后会更难。”

话不多,可在场的人都懂,冯泽故意这般嚣张,便就让下头的人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说人是非的底气。

常言道,背地里还言皇帝是非,关起门来怎么说他们管不着,可若是说道面上,他绝对不会忍。

他这般强硬,才会让顾明慧在妇人里头,无人敢惹。

叶卓华拿起酒壶,为冯泽又添上了一碗,端起自己跟前那碗冲着冯泽这边轻轻一碰,“我敬你。”

身为男子,就该顶天立地无所畏惧,为心爱之人撑起一片天。

更何况,今日的他们,何惧那些缩头缩尾的宵小之徒。

三人这才算是正式喝开了,孟家的离开后,除了自己憋气又能如何。

诚如,叶卓华所言,今日的他们,又何惧这些宵小之徒。

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人敢来抓人?

就算看不惯,也顶多是言官在太子那参一本罢了。

许是气氛到了,这酒下的也快。

冯泽是最先舌头大的那个,他趴在桌子上,重重的拍着,“我恨,我好恨!”

若非天道不公,他的明慧如何会这般艰难。

顾明辰低着头,眼睛有些湿润,“我也恨。”轻声回了句。

若非顾大伯的偏袒,胡氏被人欺辱,胡氏怎会选择自尽,自己又怎么落着满心之殇。

听着他俩都恨,叶卓华只端起眼前的酒碗,将里头的酒一饮而尽。

冯泽听不见叶卓华的声音,不由偏头问了句,“那你呢,你可恨?”

叶卓华轻轻的勾起嘴角,眼底一片冰冷,重重的回了句,“恨!”

恨,恨当初的情势所迫,恨当初的求不得,忘不掉,阴差阳错。

三人同时端起酒碗。

在无可奈何的处境,遇上最想保护的人,却成了最大的悲剧。

只求余生,能够珍惜彼此,不负韶华,不负卿。

这酒吃的越来越快,三人都喝的有些多,叶卓华坐在椅子上轻柔眉心,顾明辰靠在轮椅上,缓和着酒劲。

只有冯泽,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

“他是真的醉了。”顾明辰缓和过来,看着身旁的冯泽如此说了句。

叶卓华侧头瞧了一眼,唇间勾起一丝笑意,“自找的。”

本来身上就有伤,还闹腾着出来吃酒,这般一来许是有许多的药材都不能用。

再加上他吃酒吃的猛,自是醉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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