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呐,还真是一言难尽。”杨胜利说道。
“怎么了?”沈英问。
“怎么说呢,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一个人,简直是拥有钢铁般的牙齿,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休想撬开他的嘴。”
“你们难道没有对他施用刑罚?”沈英假装随意地问道。
“当然得上点刑,但日本人交待,不让留下太明显的外伤,省得他出庭时因受刑伤时而引起舆论的非议。故此,我们只能采取一些老办法,比如将纸垫在他的胸脯上,用木锤击打,这样既可以使他感到疼痛难忍,又不至于留下外伤。”杨胜利说道。
“这样击打的话,是很容易留下内伤的,内脏一旦受伤出血,势科的身份,想怎么见他都没问题。可是,今个确实在是不行,因为上头有令,说明日里要在法庭上由新安市法庭进行公开审判,今天任何人都不得见他,以防止这姓伍的瞧出了端倪,在法庭上乱说一气。”
在法庭乱说一气?!沈英在心中暗自好笑,只怕是你们害怕老伍瞅出了什么破绽,预先有了准备,到时审讯不利吧。
不过,杨胜利既然如此说,沈英也没有办法,只好怏怏不乐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