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美白天嘲讽付心寒,被付心寒翻过来‘教育’了一顿。
这番‘教育’让沈碧美着实觉得丢了面子。
沈碧美后俩没有再和付心寒发生口角,但是她心里还是对付心寒还是有所嫉恨。
“老公,那个付先生依我看就是仗着和你混熟了,就开始卖弄他那点学问!依我看啊,说不定他是在套路你!”
“套路我?”
“对呀,老公,我可听说了,很多大陆的风水师,把一丁点小事情,故意夸大,后果说的很严重,很恐怖。就是为了吓唬我们这些富商,等我们信以为真,那就是上钩了,接着他就开始以各种化解劫难的方式漫天要价。”
“今天看着付先生没有提起任何朝我索要好处的想法啊?”
沈碧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说道:“那个付心寒,是不是在晚宴上还推荐了那个什么武当山金顶的一个姓钟的道长
?”
“是有这回事。”
沈碧美添油加醋道:“这就对得上了,你想啊,他是自己没开口要好处,但是他推荐的这个什么钟道长,肯定和他串通一气,搞不好他们两个都是合作多少年的人了!”
朱腾辉的眉头这时皱在了一起,他不否则确实可能有这方面的可能性。
毕竟这个社会山的人是最为复杂的。
沈碧美还在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那个付先生,看起来人模人样,弄不好就是一个专业干这种勾当的人呢。老公,这种人,可不得了,猎奇了各方面的知识,专门投其所好各种有钱人,你可得小心了。”
“我觉付心寒不是一个那样的人。”朱腾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付心寒是这么一个卑鄙的人。
沈碧美说道:“老公,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要不给那位给我们制作戒指的大师打个电话问一下,人家那是真大师,老公你发迹多亏人家了,人家肯定是值得信任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这就给阮大师打个电话。”
这位阮大师,是一位东南y风水师,每年会来几趟华夏。
朱腾辉的电话打了过去,是阮大师的弟子接的电话。
结果一番问询,阮大师闭关了,暂无法接外界电话。
不过这位弟子当初也一起随同阮大师来过华夏,其中那次见朱腾辉,他也在场。
朱腾辉见不到阮大师,只好问起了阮大师的这位弟子。
阮大师的弟子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朱总,您就放心吧,师傅做的东西,不会出问题的,您一定是受到其他心有歹意的人迷惑了。”
挂了电话,沈碧美笃定道:“看吧,人家阮大师的弟子也说了,肯定没事的,老公你就别多想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赶紧洗洗吧。”
沈碧美一边说,一边解开了浴巾,一个诱惑的笑后,就钻进了被子里。
被沈碧美的身躯这么一勾引,朱腾辉也有些忍耐不住憋了好几天的那方面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