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白天被辱了面子,心中不爽,晚上下山借酒来宣泄心中的不爽。
长如喝了杯中的酒,然后郁闷的说道:“卧槽,那个付心寒现在了不得了,不仅仅闯过了十八铜人阵,就这份实力,你我,包括龙头,恐怕谁都干不赢他了吧,现在他又不知道怎么巴结到了怀骨大师,依我看,以后我们还是少去惹付心寒了。”
长原也是眼神有些怨恨的喝着闷酒:“咱们的大生意就在江城,免不了和这个姓付的打交道,就算我们俩打算和他算了,但是龙头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另外咱们已经得罪了付心寒,这个梁子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长如放下杯子,然后嘟囔道:“师兄,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啊?那小子可是能闯过十八铜仁阵的,就算现在受了重伤,早晚都会恢复的,我们和他斗,那不是找不痛快吗?”
“你以为我现在还想和付心寒死斗吗?是龙头,是他揪着付心寒不放!我们和龙头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行,我得给龙头打个电话,让他自己决策。”
长原立即打给了龙头。
龙头接电话的环境似乎有些嘈杂,电话那头不时传来其他人大吼大叫的声音。
“狗日的,偷东西敢偷到我们龙头办公室,找死是吧!”
“麻痹的落到我们手里,你们主子那个叫什么付心寒的,也救不了你!”
龙头只是接了电话,但是龙头显然还没顾上和长原通话,
长原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他没顾上先说他这边的消息,他听到电话那头好像提到了付心寒什么事,他问道:“龙头,你那边怎么回事?”
龙头对着自己手下说了声:继续给我打!
然后他就拿起电话,和长原才开始通话。
“是长原啊,我这边出了点小情况,有两个人半夜溜到了我的办公室,其中一人是付心寒的手下,另一个是陈三山的亲信黑子。我正在拷问他们,你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情?”
“龙头,付心寒的那个手下,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长原多少还是有些顾忌付心寒的,他是不想和付心寒结下不死不休的梁子。
他们虽然和付心寒斗了这一个多月,但是至今也没有死过付心寒的人。
如果付心寒的手下死在龙头手里,那这个梁子可就算是没法子化解了。
龙头说道:“我准备放一个带话的人回去,嗯,这样,等会做了付心寒的手下,把陈三山的手下砍断手脚放回去。”
“不可!绝对不可!”
“有何不可?他们摸到我办公室里,差点让他们偷走一件足够要了我的命的东西,我弄死他们一个人,算是仁慈了。”龙头问道。
就在两个小时前。
黑子在一个暗处放哨,而小康,偷偷潜入到了龙头的办公室。
小康用高倍望远镜偷窥了龙头很多天了,所以此刻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墙背后的隐蔽保险柜。
“居然是德式沃克福机械密码锁,有点小难道。”
小康嘴里叼着多功能螺丝刀和探测器,几分钟后,保险柜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保险柜里只放着一个u盘,再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