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肖晨的语气淡淡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程越被肖晨这么一问，顿时有些愣住。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肖晨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救治他，却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接地反问。
肖晨并不是医生。
他也没有所谓救死扶伤的，悲天悯人的想法。
他的医术是很高明，但一切随他心意。
他可以去救身无分文的乞丐，也可以去救腰缠万贯的富豪，全凭心情。
从来不接受别人的道德绑架。
程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说道：“肖神医，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取您的救治，只要您能治好我，我保证以后唯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说完，程越突然跪在了地上，向着肖晨深深一拜。这一举动让周围的人都惊讶不已，没想到这位身份尊贵的程越，竟然会为了求治而下跪。
肖晨看着跪在地上的程越，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波动。他淡淡地说道：“程越，你知道张廷生为了让我救他的老婆付出了什么代价吗？你，又能给出什么样的代价？”
程越一听，心中不禁一沉。他知道肖晨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更不会轻易出手救治别人。但他还是想要试一试，毕竟他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
可他实在不知道该给肖晨什么啊。
“你觉得我稀罕你的那点权力还是能力？”肖晨讽刺道：“行了，我就直说吧，你这情况很危险，按照现在的行情，你最少得支付五十万下品灵石的治疗费，若是有，我便给你治。”
“我有！”
程越好歹是个龙卫统领，更何况杭城那可是富裕的城市，他的灵石也不算太少，如今也是有两百多万的存货，拿出五十万来治疗自己，绝对划算啊。
“那行……”
肖晨正打算给程越解决身上的问题，忽然间大门被重重砸响。
“立即将门打开，龙卫办案！”一声威严而不容置疑的喝令在门外响起，犹如重锤一般狠狠敲击在程越的心头。
程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作为龙卫统领，他深知龙卫办案的严肃性和权威性，此刻他们突然找上门来，显然不是小事。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喉咙。
他好不容易出钱请来了肖晨救治自己，可没想到竟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招惹这位脾气古怪的神医。这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找麻烦？
程越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个念头，但始终无法确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