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大概更想不到的是,他这两年积攒的那些金银,怕是未必能够置办得下长沙的房子。
五人进宫。
到得宫门外,自是被殿前司禁军拦在外头。
皇上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皇宫,也不是谁想进便能进的。
如是谁都可以进,那皇宫的门槛早就被踏烂了。
萱雪拿出老吴头交给她的那封信,道:“皇上密旨宣我进宫,还请诸位代为传达。”
她将密信递给守门士卒中的十夫长。
十夫长脸上霎时露出诧异之色。
皇上竟然密旨宣这女子进宫?
看萱雪绝色,他难免有点想歪。可又看到萱雪和李阿四之间的亲密,顿时便更加觉得古怪了。
接过密信以后,他也没敢打开看。只道:“请稍等,我这就进去传报。”
然后亲自向着宫内跑去。
中间过几道宫门,饶是这十夫长,也少不得要受盘问。
直到离着御书房还有两道宫门,他便没法再往深入。手中密信又有人接手,往御书房跑去。
这十夫长只能留在这道宫门等候。
而到御书房外,传信禁军又只得止步,将密信交给御书房外太监。
自大宋越来越壮大以后,这皇宫内规矩,也是越来越森严了。
太监弓着身子缓缓走进御书房院落。
里面更是明处暗处有着足足数十岗哨,其中不乏武鼎堂内高手。
赵洞庭此时就在御书房内。
自从将乐婵带回宫后,他心无旁骛,也不再如以往那般压榨式的练武,呆在御书房内的时间倒是越来越多。
只是以往御书房内只有朱河琮、朱海望陪他,现在,自然又要加上个乐婵。
有心仪之人作陪,赵洞庭已是感觉到心满意足。
在御书房内外伺候的太监们便能明显感觉得出来,自从乐婵姑娘进宫以后,皇上脸上的笑容较之以往要更是多得多了。
持着信的太监在外敲门。
朱河琮打开门,从里面露出头来,轻声问道:“何事?”
太监双手呈上密信,道:“宫外有女子自称奉皇上密旨,前来进宫面圣。”
朱河琮微怔,接过信,又将门掩上。
屋子里头,赵洞庭在低头批复奏折,乐婵则在旁边素手喂他甜点。你侬我侬,好不亲密。
朱海望躲得远远的,佯装看书,不敢多看。
朱河琮蹑手蹑脚走过去,轻声道:“皇上,宫外有女子自称奉您密旨求见。”
然后将密信轻轻放到赵洞庭身前案几上。
赵洞庭打开信,嘴角露出笑容,道:“总算来了。”
然后抬头看朱河琮,又道:“直接将她请到御书房来。”
随即又想起什么,笑意更浓,“要是她还有同伴,也都请过来。”
“是!”
朱河琮又退下,然后走到门口,对门外候着的太监传达了赵洞庭的旨意。
如此,又如当初密信进宫时那样的步骤。最终十夫长匆匆向着宫门跑去,脚步较之进来时要快上几分。
到宫门口,再看还在等候的萱雪几人,他脸上便有着笑容,“诸位,皇上宣你们进御书房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