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为关心的脸谱网已经拜托咸鱼少女开始编写了。
但是吴奇心中却有一丝茫然,也有一丝的忐忑。
因为他知道在明年正版的脸谱网马克扎伯格就会从哈佛退学来创建自己真正的脸谱,自己真的可以和他竞争吗?
喜玛朗雅里的《环球人物》里有一篇就是马克扎伯格,吴奇知道了他根据了著名的“六度空间理论”。
开创了新的社交网络,打败了媒体大亨FOX的围剿,他有一个看起来不漂亮的华人女朋友,也知道他后来会捐掉自己的数百亿身家,他因为脸谱网公开被质询了数十次。
雾里看花,看不明白。
吴奇还是搞不懂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可以干掉他的原版吗?自己可以循着他的路数走上世界之巅吗?
吴奇的内心完全一片焦虑。
至于那矫情的自责,吴奇根本没有想到这茬,在八荣八耻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没有公开提出的时代,而旧时代提出的争当社会主义建设的接班人理念早已破碎。
从身边的一个个故事,吴奇自己的理解就是,八十年代,暴力致富,人们当时的法律意识淡薄,敢出来做生意的都是犯法的,所以都是胆大包天的家伙,欺行霸市,公开火拼层出不穷。
九十年代,就是诈骗的年代,各种打着各种旗号的角色连番上台,港商大老板收购破产企业,气功大师发功救人,保健品神药,人们的思维刚刚开放但是内心依然单纯,所以那个时代简直就是骗子的温床。
零零年代,也就是吴奇的时代,他刚刚经历了开头,结合他看的书里的那些企业的发展,他的第一反应,那就是这是个“抄袭”,或者山寨的时代,后世的BAT,分别山寨了GYI,最后一个更牛直接把原版给山寨死了,百度靠着盗版打垮了线下盗版行业,而3和手机山寨直接撑起了一个省的经济。
它们可以照着原版照抄,而原版还没有出来,自己为何不可以“原创”呢?
吴奇的手指打着桌面,用一张白纸轻轻的写下几行字。
“李东路线,没有省级岳父,可行性不大,难度在于与已成大势腾讯硬钢,成功几率不大,而阿里的C2C业务刚刚起步,可以选择从B2C业务开始,优点在于自家拥有一支小型物流团队和书店经验。”
笔触在最后的优点划了三道线。
“李牧路线,买游戏外挂起步积累第一桶资金,我可以选择体育竞技赌博积累第一笔资金(前提是没有太大波动)。”
吴奇有点皱眉,又在上一行补上几个字。
“李东第一桶金是2004年,倒买龙虾,省城的龙虾价格未知,但是有不少店铺售卖,可以考虑。”
说着吴奇想了想,自家的安江靠近长江边,水道密集,每年的时候稻田里到处都是龙虾,他还记得每年去外婆家秋天收稻的时候,水放干之后一群人下田去捉龙虾,而有时候一群小屁孩拿个鸡肠子或者死青蛙用棉线系好,拎着小桶到处钓龙虾,有时候半天就可以钓到半桶,这玩意完全不值钱,当地人大多是用油抄一抄在加一点酱油十三香煮一煮,味道还可以。
从没想过这玩意这么值钱。
他拿起自己的诺基亚,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喂?是舅舅吗?我是吴奇啊。”
“哦,吴奇,你暑假去哪了?今年怎么没过来啊?你外婆都想你了,还有记得把苹苹带过开。”那边的男子电话有点浑厚。
“额,舅舅我在省城这里补课,过一个月才会回去呢。”
“好吧,学习更重要,高考怎么样?”
“已经填报志愿了,应该是第一批次。”
吴奇的舅舅是个话痨,叫张竹,外婆家的起名方式,“梅兰竹菊。”三女一男,正好舅舅是老三,老妈还有两个姐姐,小学毕业,在家务农,承包了一个鱼塘,平时做一些雕刻,主要业务就是给人家刻碑……
所以生活还不错,外婆外公也住在他们家,每年夏天吴奇有时候都回去他们家,冬天也会去拜年。
03年的时候,东江省的报名方式有些独特的,和后来的方式是不一样的,15号到19号开始报名提前批次和第一批次报名,这个时候的分数是还没下来的,你只能自己估计着填,提前批次主要是飞行员,军事院校和公安之类的特殊专业。
而第一批次是教育部直属的院校,或者211工程院校或者是省委同意的院校。
东江大学就是那种省委同意的院校,只能面对省内招生,而到其他省都是第二批次,而科大之类的都是第一批次的顶尖院校。
而五道口高职和青鸟大学都是这一系的顶尖大学。他们都是要在成绩没出来之前就把人给招了,有时候不少人胆小,不敢报,所以不少时候低分就可以上这种顶尖大学。
而第二批次要等到七月一号左右招录,而成绩大概六月二十五会出来,所以这时候大家都知道成绩报考。
因为学校离自己家不到三分钟的路程,吴奇也就在那天报名的时候去了学校,找班主任要了一张表,第一个填青鸟大学,第二个玄武大学,第三个东江大学。
然后就交了上去,全程十五分钟,也没有遇到可以装逼打脸的二比同学。
因为不知道考的怎么样,大家也没有心思庆祝之类的东西,而且因为能够填报第一批次的人比较少,吴奇也就遇到了几个隔壁班的学生,一个同学也没有遇到。
班主任戴着口罩祝愿他考上好大学,然后叮嘱他赶快回家。
因为大家都比较恐惧的**,虽然现在基本已经被控制住了。
后来说第一个病例出现在广东,有人说是广东人吃果子狸引起的,事后证明真的可能是动物病毒,而后病毒在香港,京城传播,内蒙也是传播大省。
其实感染疫情也没多少人,大多是疑似病例,最后公布的数据是确诊了四千多人,不到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