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收到空军第一试飞大队全体试飞员要求保释魏新宇的报告之后,感觉事态严重,他立刻指示空军司令员贺炎马上赶到第一试飞大队救火,然而试飞员强烈要求在魏新宇获得保释后,他们才开始试飞,停飞不单单只有第一试飞大队,整个真国空军的试飞员都罢飞了,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了。
贺炎不得不亲自到安全处找到戴处长,把第一试飞大队的保释书交给他,要求戴处长从国家国防的层面考虑释放了魏新宇,可是戴处长却是一根筋,说魏新宇的问题严重,有很多的证据都指向他,有可能他就是窃取新型隐形战机的间谍,不能单凭第一试飞大队的保释书就把人放了,如果把魏新宇释放了,国家的新型隐形战机的资料被敌对国家所获得,真国的损失就更大了。对于戴处长的话贺炎无法辩驳,两边都僵持着,各自都有理由,作为空军司令员他有权把试飞员都换了,但这种措施换来的代价太大了,说不定会引起军队的动乱,后果他这司令员要承担责任,他不想这么做。因此,他想到了景将军。由于魏新宇被记忆、试飞员罢飞牵扯到景将军的女儿,贺炎不得已把景将军请来了,景将军毕竟是混迹官场的老手,他没有表态,他说做不了主,一切都要等到总统定夺,新型战机的试飞工作一刻也耽误不得,贺司令员只好请求总统下令把魏新宇释放了。
总统觉得有查一下,看是否有监听设备。”
“是!”
于是,恒教授和总统开着车子带领安全处的一帮子人返回了总统府。
经过安全处的人员仔细搜查,在总统的办公桌下、沙发座位下、花瓶的底座、电灯开关以及电灯处都安装了窃听器,监视摄像头,当把这些监控设备放在总统的面前时,总统直摇头,说:
“我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为了监视我安装了这么多监控设备。”
戴处长说:“我猜此人是政府内部工作人员,他一定很自由地出入总统府。”
恒教授点头说:“你猜对了,此人就是总统身边的工作人员,你们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说不定他与新型战机间谍案有关系。”
总统拿起一个开关监控探头,对戴处长说:“戴处长,我想在我办公室的附近,他一定有监听、监控设备,你们可以扩大范围,在各办公室去寻找,抓到可疑的人和设备,无论是谁立刻拘捕,不能让他跑了。”
“是,遵命。”戴处长立刻叫他的手下展开了对各办公室的搜寻行动。
安全处的人员在总统府各个办公室展开了对监控设备的搜寻,除了在每个办公室里搜出监控探头和窃听器外,还未发现监控设备,于是安全处的人员扩大范围,终于在电工房内找到了监控总统府的监听、监控设备,戴处长准备对电工房的电工张强实行拘捕时,总统府的守卫告诉戴处长,张强在半过多小时前已经离开总统府。
戴处长领着手下马不停蹄地赶往张强的住处,撞开他家的房门,进入张强的家时,已经来晚了,张强已经服毒畏罪自杀。
戴处长返回总统府向总统汇报时,恒教授不相信监听案子是张强一人所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