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迪卡在地星球的行动失败,有人将乌迪卡在神药殿偷了已封存在病毒库里躁狂症基因病毒,并将病毒扩散在地星球上,造成了地星球人类躁狂症基因病毒肆虐,告知了天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天尊大怒,要求惩罚乌迪卡。乌迪卡作为替罪羊被贬到了地星球。
乌迪威将军念在乌迪卡对他忠心耿耿,暗中对乌迪卡网开一面,只对他的大脑安装了控制器,没有抹去他大脑中记忆,他仍然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让控制的乌迪卡再在地星球上发挥作用。为了乌迪卡便于行动,让他能够在地星球上生存下来,乌迪卡身穿的作战服和头盔没被脱下,仍然由他穿在身上,并派遣飞船直接把乌迪卡送上了地星球的缥缈峰上。
乌迪卡在终年积雪的缥缈峰上,找到了一个适合居住的山洞,在那里暂居下来。他知道他的这身行头打扮,非常显眼与地星球人格格不入,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不敢在人群中公开露面;如果脱掉作战服,他的小灰人的形象,有可能被地星球人当作外星人,结局更悲剧,一定会被地星球人作为外星人抓去实验室研究。因此,乌迪卡被贬到地星球上之后,唯一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地待在缥缈峰的山洞里,以山洞为家。
乌迪卡不甘心,他不愿意长期待在这天寒地冻地缥缈峰上,于是,他晚上飞下了缥缈峰,在一个偏僻的小镇找到一个电话亭,给远在大洋彼岸的魏新宇打了一个电话。
魏新宇正在联盟大夏主席办公室里看各地送来的情况报告,战争之后带来了一部分地区的瘟疫需要派人去处理,躁狂症病毒的后遗症也不少,蒙城被毁需要重建……事情不少。有人深更半夜给主席打电话,一定是急事。魏新宇拿起电话一听是乌迪卡打来的,他的心里一惊:【难道乌迪威将军仍然不死心,又想对地星球不利?】
乌迪卡在电话里求饶:“魏主席,我在地星球上施放病毒实为迫不得已,是乌迪威将军威胁我干的,我害怕被贬到地星球,只好遵命。现在乌迪威将军把这事赖在我一人身上,让我有口难辩,罪名让我一个人承担了。我成了地星球人类的罪人,我希望你们能够绕了我,让我戴罪立功,为地星球人类做的事来弥补我的罪过。”
魏新宇电话里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乌迪卡在电话里迟疑了一下说,“我想找你谈谈,我怕你很忙,不肯出来与我单独会面。”
魏新宇想了想,很快同意与乌迪卡见面:“行,只要你有诚心,我可以抽空与你单独谈谈。见面地址?”
乌迪卡见魏新宇很爽快,他也不隐瞒他的藏身之处,直接说:“我们在缥缈峰上会面,我等你。”
魏新宇回答很干脆:“好,不见不散。”
魏新宇一刻也不耽误,他在办公桌上留下一张纸条:我去真国办事,如有急事请找副主席阚拉图。
魏新宇去过缥缈峰很多次了,他熟悉缥缈峰山顶的情况,因此,他到了缥缈峰山顶之后,他站在山顶的空旷处,厚厚的积雪,已经淹没了所有行人的踪迹,这里曾经是飞船的降落处,也是乌迪卡相约的地点。他环视了一周,这里荒无人烟,也没动物,今天山顶的雾很大,白皑皑的雪地与浓浓的云雾浑然一体,看不清远方。魏新宇本想大声呼叫乌迪卡,但他搞不清乌迪卡约他到缥缈峰为何事,防人之心不可无,他非常谨慎地雪地里摸索前进。
雪又开始下了,魏新宇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走着,他突然想起在前面凸起的山峰上有一个洞,他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那里是躲避风雪的好地方。于是,魏新宇朝着远处的一座山峰走去。
魏新宇在山顶上艰难地走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雪越下越大,魏新宇浑身上下都要成了雪人了,他终于走进了山洞里。一进洞,魏新宇就看见乌迪卡坐在洞里铺的干草上,见有人进洞,乌迪卡警觉地站了起来,看见是魏新宇,他诚惶诚恐地说: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我估算你明天才能到缥缈峰,所以我没有到外面迎接你。”
魏新宇走到乌迪卡的面前时,乌迪卡突然跪下了,祈求着:
“魏主席,我已被天庭贬到地星球做普通的人了,我已经没有地方去了,祈求你能收留我。”
魏新宇装出很为难的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