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留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正如他所说的,李子文不过是仇冬青的一条狗,他有的是时间跟仇冬青慢慢玩,不必急于一时。
这代表着楚歌从未将仇李两家放在眼里!李子文呆立在原地,后背那是生出一阵让他通体发寒的冷汗,即使楚歌已经离开,他仍旧有些喘不上气来。
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李子文的双手已经被手汗给浸湿了,楚歌带给他的那种心悸,实在是太可怕了!看来必须好好跟自己的表妹商量一下了,毕竟,现在自己的弟弟可还在兵马司里呢。
想到这,李子文也不去上班,而是驱车前往仇家。
仇家别墅。
一个身材婀娜多姿,面容精致的女人,此时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看着眼前,已经将所有事情跟她汇报的李子文,目光冷冽,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
“废了子建双腿,更是将他送去兵马司,这就是他送给我的见面礼?”
女人出声问道。
“子建入狱,应该就是他搞得鬼,而且他还跑去我别墅撒野,扬言马成龙他们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了,警告我们不能再对林青烟出手!”
面对女人,李子文不敢隐瞒。
这位主,可是当年翻了楚家的天,并且在短短六年时间,便让仇家成为北海最大的豪门之一。
无论智谋还是其手段,整个北海的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出其左右!就连见惯大风大浪的李子文,每次与这表妹会面,心中都有些天然的惧怕。
毕竟是何等蛇蝎心肠和隐忍,才可将养育自己多年的养父亲手毒害,取而代之?
“我本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居然可以活着回来,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呢。”
仇冬青揉了揉额头。
脑中回想起当初那个一直喊着自己老婆姐姐的纯真少年。
眼中,闪过了一丝凝重之色。
当年的楚歌,不过是仗着楚家肆意妄为的纨绔大少,而且向来与父亲关系不好,这也为她后来嫁祸楚歌弑父显得理所当然。
李子文有些焦急的问道:“冬青,这楚歌能命令兵马司的人,想来这一次回来应该是有备无患才对,我们该如何应对?”
楚歌剑走偏锋的做法,实则已经让他方寸大乱了。
仇冬青分析道:“慌什么,当年是废物,过了六年难不成还能成龙不成,北海这段时间严打,子建不过是凑巧碰到了枪口上,应该与楚歌无关。”
“你的意思是说,楚歌利用这件事来让我们误认为,他拥有命令兵马司的权利,好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李子文恍然大悟。
近段时间北海严打,说不定这只是楚歌的狐假虎威罢了。
“他变得聪明了,居然懂得借用兵马司的势来让我们忌惮,不过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
“就是这陈俊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公然带走子建,这一巴掌打得不仅仅是你们,也是我,万里城投标的项目,看来有人不满我们一家独家了呢!”
仇冬青冷笑一声道,三言两语便将局势分得清楚。
只可惜大错特错而不自知。
李子文摸着下巴说道:“陈俊生乃是陈家人,难不成他们陈家想要利用子建的安危来横插一脚?”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