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问罪(1 / 1)
“我要见苏院长,向他重新申请一个任务。”柳海柱沉着脸开口,随即转身向着苏长河那里走去。
“小子,你便是找苏院长也没有用。”
克魂冷笑一声,迈步跟上柳海柱,一脸无所谓地道:“苏院长地位崇高,可他的职权范围是管理帝都大学,为大夏国培养人才。”
“他说的话对帝都武大内的老师有用,却还管不到会长的头上。”
“这燕城四区八县,一千多万人口,始终还是由会长来做主。”
“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相信,所以你还是闭上你的狗嘴吧!”柳海柱毫不客气地回言相讥,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歇。
“呵呵,爱信不信,随便你怎么挣扎,到最后终究还是要服从命令。”克魂冷笑一声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柳海柱的身后,以一种看待死人的目光望着柳海柱的背影。
脚步踏过战火纷飞,机炮咆哮的城墙,柳海柱很快来到苏长河,苏清雪,柳镇海等人身边。
抬眸望去,苏清雪静静侧立在苏长河身边,宛如一朵静世雪莲。而苏长河则是在和柳镇海交流着什么,言语之中多次提及三昧神风。
“三昧神风?西游记里的记载,真的到现实当中来了吗?”柳海柱在心中暗想,随后向着众人打招呼。
眼见柳海柱到来,在场几人皆是神色各异。
柳镇海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扫视了古魂一眼,眸光中怪罪之意溢于言表。
不过他的眼神还是很隐晦的,在场之人除了古魂便没有其他人看到了。
古魂感受到柳镇海的责怪,面色有些难看,耸了耸肩,表示我也没办法。
苏清雪和暴熊也是有些奇怪,不知道柳海柱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小伙子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想继续在城墙上使用加特林了吗?”苏长河抬眸望了柳海柱一眼,开口问道。
“不是我不想继续战斗,是有人要调我到别的地方,我不想去,所以来求助院长。”柳海柱站直身子开口说道。
“哦?到哪里还不是一样?都是为抵挡兽潮出力嘛。而且你们燕城的人事调动也不归我管啊。”苏长河慈祥地笑道。
“院长大人您有所不知,有人想要我死,而且此人身居高位。”
柳海柱根本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开口道:“我只有在您身边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一旦一个人单独行动,那个人一定会派人对我暗下毒手。”
“嗯?!!!燕城还有这样的高层?”苏长河顿时皱眉,平日里自己一直在帝都武大教学,对这淹城的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
苏清雪美眸一转,顿时明白了柳海柱在担心些什么。她靠近苏长河身边,窃窃私语起来。
听着苏清雪的说话,苏长河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眼神更是若有若无的打量着柳镇海。
柳镇海眼见苏长河听了苏清雪的话后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愠怒,顿时有些焦急了起来。
“苏清雪,说话要讲证据,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你不能毫无证据就讲给院长。”
“若是院长因为听信你的谗言而误判事实,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你担当得起吗?”
说话之间,柳镇海神色愠怒,面目威严,企图以自身的威势去压苏清雪。
苏长河面色一变,苍老的身躯中爆发出宛若天地盖压的威严。
“有什么担当得起担当不起的?清雪是我的女儿,她难道还会骗我吗?
况且我女儿的性格为人,我还是了解的,她不会去无缘无故的诽谤别人。柳会长你还是放心好了。”
苏长河语气无比愤怒,作为资深女儿奴的他,见到柳镇海竟然敢威胁苏清雪,顿时怒气爆发,澎湃的深红色气血缭绕在他的四周,几乎化为实质一般。令在场众人都感到喉咙干涩,身躯颤抖。
柳海柱也是一愣,没想到苏清雪竟然是帝都武大院长的女儿。之前都没听她说过。
目前大夏国境内可分为三股势力,分别是国内各个武大学院派,武者协会派,以及军部。
这三大派系之中,皆有顶尖强者以及数量众多的武者,是大夏国对抗妖兽的三大支柱力量。
而苏清雪作为学院派领军人物的女儿,几乎可以用天之骄女来形容了。
谁能想象到这个亲临待规划区,冒着生命危险和妖兽战斗的女孩儿,竟有着如此高的身份。
“这……原来清雪是院长的女儿。”
柳镇海神色一滞,如遭雷击,哪里还敢摆出那张臭脸?连忙冲着苏清雪赔笑道:“苏小姐,柳某的意思是,有时候不能只听信一些人的一面之词啊!还是要多听听多方的意见,这样才能更接近事实的真相嘛。”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亲眼所见都是假的了?”
“我是一个容易受人蒙骗的人吗?”
苏清雪淡然傲立,长腿如雪,语气清冷空灵,宛若谪仙开口反问。。
“这……柳某也不是这个意思呀,柳某……”柳镇海着急的解释,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长河打断。
“柳会长,清雪说柳海柱是你的儿子,而你想要把他杀掉,是这样吗?”苏长河语气微沉,直视者柳镇海的双眼开口问道。
“这是完全没有的事。柳某岂是那种人,在场所有武者皆可为柳某作证。”柳镇海当然知道自己不能承认,立刻张开双手,脸上尽是坦然之色的让手下开口。
“啊……这……”
在场的燕城武者顿时都愣住了。
柳镇海稍微付出一些气血鼓动的声音响彻半空,令方圆百米之内的人都能听到。
伴随着他的说话,在场之人也知道自己要回答什么问题,只是他们却不确定什么才是正确的回答。
百米方圆内,几十名正在战斗的武者,不管是高阶的还是低阶的,都是神色犹豫,心中暗暗计算着得失。
要把真相说出来吗?
而如果把真相说出来,柳镇海所犯下的罪又是否足够将他判处死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