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竭力思考着肉不好吃的原因,首先肯定不是自己的手艺问题,肉或许会烤糊,但绝不会烤出酸味。
其次,骇鸟应该是能吃的,他虽然之前没吃过这种巨鸟,但他吃过鸵鸟,恩,据说是鸵鸟,既然二者长得这么像,味道也应该差不多才对。
“算了,总还有鸟蛋可以果腹。”比尔无所谓道,“下午我和你一起出去,打一点正常的猎物来。”
德文好像想起了什么:“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知道这肉为什么不好吃了!”
“是烤的太老了?”
“不,”德文摇了摇头,“是‘跑得太久了’。”
“什么?”
“跑得太久,乳酸分泌过多,再打死,就不好吃了。”德文解释道,“我可是追了它足足十分钟,下次记住,打猎要‘趁它不注意’才行。”
比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都是什么歪理”
德文笑着拍了拍比尔的肩膀:“这不是歪理,伙计,这是科学。”
远在纽紫兰岛,阿蒳迷迷糊糊地从她的地宫里出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个懒腰。
“昨天晚上又熬夜了?”米勒早已经等在她的门口。
“哈~”阿蒳拍了拍嘴,“这岛上还分白天黑夜么?反正也见不着太阳”
米勒笑了笑:“那也要保持规律的作息,否则的话,对你身体不好。”
阿蒳显得有些不耐烦,明明眼下她的实际年龄比米勒要大,却还是要被他管教。
谁叫米勒是她的监护人呢?
“你这么早地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儿?”阿蒳问道。
“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米勒说罢,便当先在前边开路,他带着阿蒳在地宫中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地下祭坛之中。
已经有一个巫师站在那里,是一个叫亨德里克森的巫师,阿蒳和他并不熟悉。
这位亨德里克森先生平时也不怎么露面,阿蒳只知道这也是他们的前辈之一。
“米勒大人,阿蒳小姐。”一个腰间悬着骑士剑的战士躬身向他们二位行礼。
阿蒳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只是对方带着铁面具和头盔,一时没认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