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他眼中同样的悲哀，她哑着声音对他说：“启，我错了！对不起！是我自以为是了！”
她怎么可以明明知道被伤害的滋味还要打着爱的名义去伤害他呢？她明知道那样的滋味，却还是做了！这滋味，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感同身受的了！或许她太冷漠自负，不能在一些参悟透彻。如今透了，却是如此的懊悔！
他心头一紧，窒息难言，她这样骄傲的小孩，怎么会认错？叫她认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可是她却轻易跟他道歉了，他蓦地伸手抱住了她。“爱我就不要把我置身事外，爱我，就学着信任我！而不是把我推开！”
“嗯！”她试着爬起来，却扯痛了伤口，皱皱眉，她还是怕了起来。
他心中满是愧疚，自己终究是对她太风狂了，同样哑着声音对她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风狂！”
“只能证明你能力强！”她给了他一个浅淡的微笑，很是苍白虚弱，却叫裴启宸一下看的痴了。那样清浅的微笑却是极美的，如山崖之上的小花，长在悬崖峭壁间，风雨飘摇，却又极力地在怒放着整个生命。
“灵波！”裴启宸低喃了一声，声音沙哑。
“嗯！”程灵波爬起来，伸手搂住了裴启宸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脖颈处。
裴启宸一呆，伸手环住她的腰身，紧紧地。
她在他耳边轻声地呢喃着：“启，你可要想清楚了，跟我在一起，也许会丢命，你真的义无反顾了吗？”
“……”裴启宸没有说话。
程灵波等了良久，然后抬起眸子，对上他的一双眸子，那双眸子此时积蓄着某种情绪，她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白皙的汏腿都露在睡裙外面，她猛地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他目光注视着她的汏腿小腿……
“裴启宸，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色狼啊！”她低吼了一声，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灵波！”裴启宸觉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娇嗔能如此不带矫揉造作却万分媚人，“我现在特想吃了你。”
说着就把程灵波拦腰抱进怀里，嗅着她发间清淡的洗发水香，混合着清新的气息，像毒品一般让人上瘾，灵波缩着脖子躲他的气息，忽而听他说：“早就义无反顾了，自己选的，就得认命！选了你，就选了跟你一起承担风雨的机会儿，权力和义务并存！一起承担风雨，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程灵波，我命令你，以后少自以为是，记得你还有男人！你男人又不是蹲着尿的，你总是把我弄成娘们我很不爽，现在抗议，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