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歌失笑,只是因为她的祖父是慕老将军的恩人,这个男人就这样激动吗。
秦翊歌轻轻摸着他的头发,默默地想,别人面前可怖可畏的大督主,竟然也会有这样可怜巴巴地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小流浪狗儿一般的模样。
温存了许久,秦翊歌脖颈发酸,才狠下心轻轻推了推他胸膛,“督主?”
慕寒御从鼻子里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撒娇似的,声音却格外冷硬,“别动!”
别动,他还没抱够呢。
秦翊歌轻笑一声。
两人一起躺下来,隔着一层被子,慕寒御侧身躺着,一眨不眨地望着枕边人的轮廓。
“督主今晚在这里休息么?”秦翊歌有些诧异,“林相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你我许久没这样躺在一起了,”慕寒御却说,“夫君躺在你身边,你心里却只有林相?”
秦翊歌:???
她哭笑不得地轻踹他一脚,“无理取闹!”
“你能奈我何?”慕寒御趁机抓着她脚腕,情意绵绵地,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男人声音里含着笑,手指也仿佛会笑似的,指尖轻轻拂过,秦翊歌打了个冷颤,羞恼地要抢回自己的腿。
“原来夫人还会害羞。”慕寒御低低的声音忽地近在咫尺,几乎是咬着耳垂,气息在耳廓里打着炽热的旋儿,痒地秦翊歌浑身又是一颤。
“慕寒御!”秦翊歌恼羞成怒,涨红着脸大声喊他名字。
一直冰冷的手指却忽地挑弄上她的唇,秦翊歌色厉内荏的声音顿时化成了一汪春水。
软软的,像只任人揉弄的可怜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