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梵梵没有说的一点是,如果那些美味的牛排放在自己的身上,那该有多么的美味啊?
美色+美味,绝配!
看着宁梵梵眼神中闪烁的异常光芒,以及那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
吴天启心中表示:稳了!
十几分钟后,伴随着一阵香气,五块牛排被端了上来。
吴天启吃了一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好香!”
在吴天启的坚持下,宁梵梵给他又煎了6块。
一块牛排300克,这个家伙吃了2公斤多,和饿死鬼投胎一样。
不过,叶北倒没什么感觉。
他存了好几吨呢,牛排的保质期也就两年多,吃不完也是浪费。
吴天启心中得意无比,要说过日子,还得是自己啊。
来前情敌家蹭吃蹭喝,哪个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
他不仅干了,而且干得不绝情。
一顿吃你4斤,怕了吧?
话说回来,这狗资本家就是会过日子哈。
用来充饥的牛排,质量都这么好!
这牛排丝滑的口感,末日前他都吃不起这么好的!
叶北如果真的吴天启的心里话,只会冷笑一声。
他这里,即便是散装的牛排,都是原切的,一斤300多。
因为他买了好几吨,所以才按1斤120算的。
放在一些高端牛排店里,这一块牛排就得1000多。
得挣几倍差价。
至于吴天启平时吃得起的,几乎都是合成的。
成本也就十几二十块,怎么可能和这牛排比。
至于那些精包装的,都是米其林餐厅里的高端货色,一块能卖几万的那种。
不过,叶北觉得,这卖几万的的确好吃,但也就好吃一点点,远远弥补不了几万块的差价。
可见,有钱人里面,也是有冤大头的。
吴天启吃着牛排,喝着红酒,他觉得,这小日子太好了。
自己也想和叶北一块过日子,他喜欢岁月静好。
看着宁梵梵绝美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材,吴天启揉了揉眼睛,刚才叶北这小憋崽子是不是摸梵梵屁股了?
“嗯?”
吴天启又是看见叶北二人隔得很远,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呼呼呼
在白酒红酒的连番轰炸下,吴天启竟然是睡着了。
这些天,神经一直紧绷着,加上叶北这里温度适宜,以及他对叶北莫名其妙的信赖感。
吴天启的意志再也抵挡不了酒池肉林的攻击,失去了意识。
见吴天启打呼,宁梵梵直接坐到了叶北的腿上,重重的吻了上去。
叶北的下半身隐隐作痛,心道不好!
激吻过后,叶北推开宁梵梵道:“别,我不行了。”
宁梵梵回道:“没事,你躺着,我动。”
叶北连忙道:“真不行了!”
陈思语从后面抱住了叶北,吻着叶北的后脖颈,道:“爸爸,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叶北后脊背发凉,心道:自己真不行了啊,1天8次,连续7天,谁还能行啊?早就榨干了好吗?
什么?吃药?
已经吃了3天了,谢谢!
叶北指着吴天启,道:“别闹,吴天启还在这呢,我怕他误会。”
陈思语道:“没事,我来!我不怕被误会,梵梵你先退后。”
宁梵梵毫不畏惧,也是上前一步,道:“我不走,我也不怕误会。这误会,说清楚就行了!”
说着,又是吻了上来。
宁梵梵和叶北激情舌吻,陈思语则是扒下了叶北的裤子。
叶北眼泪都要下来了,他真不行了啊,疼,一硬就疼。做不了一点,真的!
就在此时,叶北的电话突然响了。
“嗯?聂浩?”
叶北拿过电话,宁梵梵二人却是一点没停。依然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唔你大哥在呢?”
“现在是不是不方便??”
“方便!方便!赶紧过来,2分钟之内到位,我请你吃牛排!”
挂了电话,聂浩一脸的黑人问号。
2分钟之内到,给他吃牛排?
这算是,示好吗?
扫了一眼手机,聂浩嘱咐了一声,就是飞身跑了出来。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偶尔也接受民众善意的投喂。
两分钟,20层楼,小意思!
仅仅1分27秒,聂浩就是来到了叶北的家门口。
看到聂浩的声音,叶梓涵直接从房里跑了出来,一脸的笑容。
看了一眼叶北,大有一种,我舅舅终于长大了,知道为侄女着想了。
看着大屏幕上突然闪出的聂浩,陈思语轻咬红唇,给叶北穿上了裤子。
宁梵梵的舌头也是和叶北的分离,眼神中满是不舍。
似乎在说,怎么来的这么快?
让你2分钟到,你就2分钟到啊?
聂浩并不知道,由于动作神速,已经被两个女人埋怨上了。
这说明,男人的确不能太快!
聂浩一进屋,就感受到了一股哀怨之气。
陈思语虽然洋溢着笑容,但眼底却有着一丝怒意。
宁梵梵也是如此,热情的外表下,似乎潜藏着别样的情绪。
倒是叶梓涵这个小丫头,面对自己只有纯粹的喜欢。
聂浩经受过专业的训练,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辨别他人的情绪。
只不过,他只是经受过训练,没有经历过实战。
所以只是察觉到场间的气氛怪怪的,却并不知道哪里怪。
看着趴在桌上打呼的吴天启,聂浩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笑着道:“那个,我把启哥带走了!”
“不急!”
叶北和叶梓涵同时开口道。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了解了对方的心思。
叶北上前一步,拉开椅子,示意聂浩坐下。
笑着道:“你启哥这么累,让他睡吧,你给他带回去,半路醒了多不好?”
说着,叶梓涵从厨房里拿出了一块牛排,道:“还有余温,你先吃着,我给你煎新的。”
然后,挥了挥手,示意陈思语二人去厨房。
接受到了叶梓涵的“旨意”,二人苦笑一声,看了一眼叶北,去了厨房。
她们,就是这舅侄二人的玩物。
侄女玩过了,舅舅玩,舅舅玩过了,侄女再来。
现在可悲的是,舅舅不玩了!
侄女也不玩了!
呜呜呜,不会要被抛弃了吧?
宁梵梵二人的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