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当诸葛一家来到太守府的时候,太守前已经有了不少的百姓,以及一些乡勇士卒在维持治安。
“我们要个交代,不服,乌龟出来!”有人在大喊。
这儿乌龟指的就是诸葛珪了,其他的起哄的人也是大声的争吵,推搡不一而足。
“对,我们不服,凭什么抓人,他们是冤枉的,快放人!”
“放人!·······”
葛亮一家的马车到时离开很远的距离,葛亮看着这群小老百姓也是无语,虽然葛亮自己也是百姓,但现在大敌在城外呢!
这群人却还是在这儿捣乱,捣乱?
葛亮不由想到了什么!
古代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然没有那个领兵的傻到真的选择攻城,那么得到城池最好的办法就是内奸或者是守将投降了。
显然这些人有些不称头!
这脸自己三岁小孩都是能够看出来,没有道理老爹看不出来啊!
难道别有隐情?
当然,此刻葛亮忘记了自己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心里年龄了。
大门处被堵着了,没有办法只能是从偏门进太守府衙。
一个府衙的衙役小厮领着诸葛夫人,也就是章氏向着府衙的后堂而去,“夫人,这边请!”
“有劳了!”章潸客气的说道。
“夫人,这不是折煞小的了吗!都是分内之事!”
葛亮第一次来,别说,好吧!其实只有葛亮是第一次来古代官员的府衙,大姊和二姊都是来过几次了。
在府衙的后面有一些房间是给太守的家眷住的,由于太守离开了,所以郡内的事物就是三个人商量着办,一个是郡丞诸葛珪,另一个是主簿鲍封,乃是救曹操不幸战死的鲍信的同族兄弟,也是泰山郡的大族。
再有就是高堂隆了,字升平。鲍封有一个儿子叫鲍勋,字叔业。曹丕称帝后又因屡次谏诤而触怒曹丕,最终被曹丕借故处死。
来到了府衙后的一处堂屋,正好诸葛珪、鲍封、高堂隆三人都在。鲍封精神稍显矍铄,看上去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者,头发胡须皆为花白之色。
高堂隆身上还穿着铠甲,面若严毅而有神,至于老爹诸葛珪则是最帅的那个了,儒雅随风而稍露担忧之色。
鲍封不由笑着说道:“看来我们得回避半刻了?”
高堂隆也是看到了前来的章氏,以及家小,显然就是过来见诸葛珪的,“正是,君贡啊!这政务繁忙也要记得顾家才是!”
“子贡先生,升平兄,见笑了!”诸葛珪对二位见礼说道。
“君贡不必如此,乃是人之常情!”鲍封摆摆手。
章潸抱着葛亮给鲍封和高堂隆欠身见礼,“妾身有礼了!”
“有礼了!”高堂隆稍稍抱拳说道,“子贡先生,我们还是留给他们夫妻一段时间好了!”
“乃正理也!至于敌情一会儿再议也没有什么的,对方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鲍封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随即也是起身准备离开。
“多谢子贡先生,升平兄了!”诸葛珪起身送二人离开,片刻后回来。
······
章潸和诸葛珪相看了一阵,也没有是话说,那叫一个是含情脉脉。
月色朗朗,举目见星。提灯见树,四顾不见。夜风凉凉,众生芸芸。观星成梦,寻个一人。
葛亮不由轻声喊道:“爹爹!这都看了一会儿了,还不如抱着痛快呢!”
被葛亮打断了,老爹诸葛珪到是没有什么,到是让母亲章潸不好意思了起来,葛亮到是被放到了地上。
老爹和母亲顺利的抱在了一起,“哈哈哈!来,殊儿,铃儿都来抱一抱!这几天在家里担忧了吧!”
“嗯!倒不是关心乱军,夫君清瘦了不少!”
“爹爹!”
“唉!这不是最近流民变多了,我们也不说这方面的了,这段时间怎么样了!”老爹非常自然的引着母亲章潸坐到了旁边的小几上。
“没有什么大事,胎儿也是稳当,夫君安心就是了!”
“潸潸啊!这段时间真是为难你了!”老爹诸葛珪拉着章潸的手,也不由用耳朵贴着章潸稍稍凸起的肚子上,虽然什么也听不到,但也是很高兴说道:“这已经是第五个孩子了,过两年我们才生一个可好!”
“等以后再说了,这还有孩子呢!”
“哦,对了。殊儿、铃儿过来。”诸葛殊和诸葛铃被拉到了老爹的左右,“有没有听话读书啊?”
“嗯!有都能够写信了!”诸葛殊点点头说道。
“那铃儿呢?”老爹有转而问诸葛铃。
“铃儿还只能读诗经!”诸葛铃弱弱的说道。
“很好,都能读诗经了,‘桃之夭夭’后面是什么呢?”
“这个我知道,是‘灼灼其华’。”二姊诸葛铃灵光一闪,不由说道。
“哈哈哈!非常的好!”摸了摸两个女儿的额头,诸葛珪又对母亲章潸说道:“带孩子辛苦潸潸了!”
章潸摇了摇头,“都是分内的事,瑾儿那边有消息吗?”
“瑾儿在徐州到是没有什么大问题,放心好了,徐州那边还好,并没有冀州那边严重。”诸葛珪也只是通过能够收到的情报分析,希望没有事吧!
毕竟这大乱之后,送信也是非常的艰难了。
“对了,那个谁?还不快过来!”老爹不由大声喊道。
葛亮这才是上前,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变成了那个谁了?被上演了一把父母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的感觉。
“儿拜见爹爹!”葛亮虽然人小,礼节上完全没有问题。
“都是有模有样的!对了,最近学什么没有啊?”
“爹爹,真的要说吗?”
“哦,还学会了卖关子,看来是学到了不少啊!”诸葛珪看了看母亲章潸,眼神交换了一下,随即又是看向了葛亮。
“其实并没有学到什么东西了,只是很久没有看到爹爹了!”本来想要说些其他什么名言警句啥的,突然直接有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