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常北铿正准备为自己的路人化而悲伤的时候,一个意外地情况发生了,西门官娘居然带着一副胜利者地姿态朝着西门孝娘走去,而见到西门官娘这样子逼近,陈敬济居然很诡异地停止了安抚西门孝娘,将她的脸转过去对准向她走来的西门官娘。
“你”还没等西门孝娘说出口,西门官娘就伸出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托起西门孝娘的下颚,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征服者地霸道。
“啧啧啧、这梨花带雨地模样倒真是让人不禁想要怜惜呢,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西门达的嫡生女儿——西门官娘。”看到自己的娘子被自己的小姨子如此调戏,那之前还温柔无比地陈敬济居然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这让一旁围观的常北铿有些看不下去了。
“喂、你娘子正被人调戏呢,就算她是个女人你也不能默不作声吧、陈兄?!”看到常北铿如此义愤填膺地表情,陈敬济却是很淡然地耸了耸肩,仿佛被调戏的是常北铿的娘子而不是他的娘子一样从容。“常兄、既然知道只是姐妹间的事情,你我又何必参合呢?”
“常北铿,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些什么吗?”西门官娘的语气很冷淡,眼神也很陌生,完全找不到之前那个老是护着自己,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柔弱娘子的形象了。
或许此刻的西门官娘才是真正的西门官娘吧,那种睥睨一切的眼神,对于弱小绝不手软的个性,才是让西门家在阳谷县真正屹立不倒的西门官娘应该有的样子吧。
“我自然知道,我在让一个娘子在受到别人欺凌却不敢作声的家伙振作起来,让他不畏强权做出自己应该有的举动!”虽然这样的西门官娘第一次见到,但常北铿还是选择了直视她,而不是回避。
“你该不会是忘记了,自己在西门府是什么样的身份了吧?”西门官娘的目光冷酷且凝重,让常北铿有一种不自觉向后退的感觉,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撑着,出言和西门官娘进行理论。
“姓常的,小姐平日里对你温柔了一些,你便真的以为自己是这西门府上的真正主人了吗?”一旁的春梅看到西门官娘如此难得地这样说常北铿,立刻站了出来,单手叉腰,另外一只手指着挡在陈敬济前面的常北铿大声斥责。
“我以前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现在不会了,说起来还真要对你和吴月娘道一声谢谢才是。”被春梅这么一说,常北铿很无奈地冲着她露出了那招牌似笑容,而西门官娘只是很冷静地凝视着这一幕,没有开口说什么。
“西门孝娘,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成为我的女人,以姐姐的身份;二,带着你的相公离开我西门家的府邸。”西门官娘将目光转移到西门孝娘的身上,语气很是冷漠“:你”
还没有等到常北铿说出什么,西门官娘紧接着说了一句“:常北铿、你也一样,要么顺从,要么离开;劝你最好想清楚,想要重新回到这里,除非我答应,否则你将永远无法在迈进这个府邸”
对常北铿的称呼从官人变成了直呼其名,虽然语气不算重,但每个字都刺痛着他的内心,他很清楚西门官娘这句话的分量。
是选择尊严而离开,还是忍气吞声地留下,这一决定将会对他今后的生活产生巨大的改变,为此他陷入了沉默,走还是留、尊严还是物质,他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