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姽婳和常梦杳两人处于僵持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原本以为是家中的奴仆气不过刻意编排常公子,却不想今日当街目睹,他所言非虚呢。”
常北铿闻声望去,发现竟然是邢岷山的女儿——邢暮霭,此刻的邢暮霭神色凝重身边带着之前和自己偶遇时候的那个侍女,不过她这番话并不是对着常北铿说的,而是对着站在常梦杳身旁的常北志说的,见到邢暮霭一副生气的模样,常北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茫“:这位小姐,在下于你素昧平生,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倒也算是素昧平生,只不过小女子刚刚让人给你送来了书信,不知道常公子是否来得及看了呢?”邢暮霭望向常北志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失望,而见道邢暮霭如此,常北志越发地迷茫“:之前倒是有个小厮交给我了一封信,原来是小姐写的么,只不过从刚刚到现在都在忙碌,所以还没有来得及拆阅信的内容,很是抱歉。”
“公子倒也不必着急道歉,只不过小女子想为家父之前的失礼向公子赔罪,邀约公子到酒楼一叙亲自道歉,不过看样子公子最近是没时间了,我们还是有缘再叙吧。”说着邢暮霭就要离开这里,秦蓁突然眼睛一亮走过去一把拉住邢暮霭的手,亲切地呼唤邢暮霭的名字“:暮霭,真的是你,人家是阿蓁呀~”
“阿蓁?”听到秦蓁如此说,邢暮霭突然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秦蓁,然后警惕地问了一句“:既然你说自己是人家认识的阿蓁,那么请问你可知道本姑娘比阿蓁小几岁?”
秦蓁听后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发出一声轻叹对邢暮霭说道“:暮霭,试探也不是这样子的,你比人家大两岁好不好?”
邢暮霭听到秦蓁如此说,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即对她开口问道“:你爹爹的生药铺最近生意还好么?”
“真是的,暮霭,我们可以多年的好姐妹,我爹爹一介读书考上科举的秀才,哪来的生药铺!?”前很听到邢暮霭如此连番试探,随即叉着腰对他大声抱怨了一句,听到秦蓁如此说,邢暮霭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也知道,现在装作多年闺中密友的坏人太多了,所以小心些总是没错的,不过人家现在可以确定你真的是阿蓁。”
“暮霭,带人家去那里吧,这些都不是好人,就知道欺负阿蓁。”秦蓁说着特别朝着常北志那边望了一眼,邢暮霭自然是将这一举动看在眼中,眨了一下眼睛,对常北志一行人微微一福“:看几位似乎还有些事情要忙,小女子就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
说罢也不再理会常北志姐弟的表情,拉着秦蓁朝着邢府方向走了过去,而潜伏在人群当中的常北铿见到这边基本上已经落幕,于是便转过身准备离去,却听到白姽婳对着常北志说了一句“:好呀,你不仅仅遗弃那位姑娘还和邢家小姐有来往,果然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常姑娘你守在他身旁,最好看紧一些,免得他一不注意又去招惹了不知道哪家的小姐呢~”
听到白姽婳如此说,常梦杳气得提起手掌准备对她出手,常北志却立刻制止了常梦杳“:梦杳姐、算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种事情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我们先休整一下,接下来还要其他事情等着我们呢。”
常梦杳听到常北志如此说,脸色变了好几次,才终于平静下来,对常北志说道“:好吧,一切都听你的,我们先回去吧。”
见到常北志姐弟离去,白姽婳的脸上浮现出了得意地表情,伴随着看不成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白姽婳才发现,常北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想到这里白姽婳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郁闷地表情“:这个该死的阿吉,居然又丢下本小姐跑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让他给本小姐一个满意地说法。”
常北铿顺着人群离开了那里,确认没有被人跟踪之后,才缓缓朝着【蔡府】所在方向走去,回到府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刚刚一进门就发现蔡嫣儿正在和人在客厅里面交谈着什么,而好巧不巧地和蔡嫣儿洽谈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领着秦臻离开的邢暮霭,而秦臻也被她待在身旁,常北铿遥遥望去发现蔡嫣儿似乎和两女谈得还算愉快,为了避免过去被察觉,于是常北铿径直朝着门口方向走去,没有顺着走廊经过客厅这边,而是选择了原路退回来到门口,在离开的时候对两个守门的下仆特别嘱咐了一句“:千万记住,你们刚刚没有看到我回来过,明白么?”
听到常北铿带着威胁的口吻这样说,夏普连连投点表示“:常、常公子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就不泄露常公子的行踪。”
在得到了家仆的承诺之后,常北铿才满意的离开了府邸,见到常北铿离去,其中一个守门的家仆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王者常北铿,发出了一丝叹息。
离开【蔡府】之后,常北铿再次回到了大街之上,走了一段路之后,他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在在这里没有地方可去,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朝着【忆青成衣铺】所在缓步走了过去。
来到【忆青成衣铺】的门前,常北铿刚刚打算进去和招远怒打招呼,却发现招远怒正在和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一些的单眼男子说话,那人正是之前自己遇到过‘燕大官人’——燕青。
燕青轻抚着招远怒放在柜台上的丝绸衣服,眼睛却望向赵元奴,而赵元奴的目光却在尽可能避开燕青,看上去倒是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常北铿出于好奇,于是小心翼翼地让自己尽可能靠近那边,又不让两人发现,走进智慧,常北铿选择了一个比较近的位置,装出一副欣赏铺子首饰的样子,一遍挑选首饰,一遍聆听着两人之间的谈话。
“元奴姐姐,这次小乙过来并不是受到师师姐的指使,只是觉得对元奴姐姐之前的情谊有所亏欠,所以想着能不能做些什么,来弥补那份亏欠。”言情的话语虽然听不出什么问题,但却始终让常北铿觉得怪怪的,毕竟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个意思,这次却突然如此,着实让常北铿感到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