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身强体壮,那点小伤,自然早好了!”
待两人进了还未开业的有福楼,老伯转身将大门阖上,背着手走到大堂里坐下,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
“你们在找东西吧?碰巧我这破酒楼里就藏着这东西,你们自己找吧。”
上官夜魄与厌叶面面相觑,二脸茫然未回过神。
方才还几近绝望到要放弃选拔赛,怎的这转身进个酒楼的功夫就柳暗花明?!
“为、为什么?!”
见老伯说完后起身准备回房,上官夜魄傻乎乎地出声拦住他。
为什么要帮他们?
他们找寻了许久,上官山外城的百姓们听他问起信物之事、无一不是面含怜悯摇头说不知。
这哪是不知,分明是有人交代,不许告诉他半点信息!
老伯脚步一顿,也未回头,只催促道,
“有时间问还不快去找!你们权当我是报答救命之恩吧!”
上官夜魄还想说救命之恩已经报完了,却被厌叶一把摁住狗头,拖着往酒楼内走,巨细无遗搜寻起来。
未用多久,上官夜魄与厌叶在酒楼后院柴房里寻到圆形小木牌,二人欣喜万分,当即将木牌妥帖放入衣襟,欢天喜地跑出酒楼,往正东方的内城大门赶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距离酒楼不远处的房顶上,一人一团将他们的行迹尽收眼底。
奶团子打了个呵欠,随即撇撇嘴糯声嫌弃道,
“还哭鼻子,多大个人了。丢为师的脸。”
帝星只觉好笑,低头一捏坐在他腿上的小奶团的脸蛋,嘲弄低语,
“哟,不知是谁被吓一吓就掉金豆豆!可不就是徒弟肖似师父么?”
奶团子不悦打落帝星的爪子,她那是生理反应!
你四岁能控制自己不哭?!
帝星拎起奶团子放在肩上、又拍拍衣摆的灰尘,无声踏着瓦片坠在小狗儿后头。
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他啧啧摇头,话里满是失望,
“小狗儿寻不到也就罢,你厌叶身为我的左膀右臂、就没想过动手去抢!
要不是我送了块牌子,怕是真就淘汰了!
待一切尘埃落定,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
满身倦意被清晨微凉的风吹散,奶团子攥着帝星的头发眯眼看向底下开心得像是小孩的二人,悄么么嘲笑,
“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无赖?”
骨节分明的大手闪电般掐了下奶团子肉呼呼的小肚子后缩回,
“你当我听不见?看我不连你一起收拾!”
奶团子轻哼了声,全然没将帝星的话放在心上。
有本事你真打我一下!
她未看见的是,帝星嘴角嗜笑、深如夜海的凤眸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宠溺。
两方人马紧赶慢赶,天际泛白中,正东方的内城大门已然出现在前方不远处!
上官夜魄面露欣喜,正欲加快步伐往前跑,却被厌叶猛地拎住后衣领往后一甩!
还未回过神,就听几声嗖嗖声擦着他耳朵飞去!
上官夜魄从地上爬起一看,只见方才他踏过去的地面插着数十支泛着幽蓝光芒的利箭!
厌叶伸手将他护在身后,一改往日的跳脱,面含杀气朝空无一人的大街冷喝,
“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