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记影和张秋生也都跟着离开，肖怡终于觉得，这次事情闹大了。
可是她拉不下脸来，顾年走了无所谓，可张记影
张记影和顾年的身影相继离开，随着张秋生收拾好随身的物品，也嚷嚷着让那两人等等他，肖怡眼皮子颤了颤，忙上前一步，又猛地收住步子，说，“张导，你是圈子里的老人了，应该知道这个项目的重要性，这次可是跟官方挂钩的。”
张秋生面色微微沉下来，敛着眸子看了肖怡几秒，才慢声慢语地开口，“那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肖怡露出不解的神色，张秋生轻轻扯了扯嘴角，才又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受聘于季氏集团，并非合作关系，所以，这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反正季谈也没有给他发工资，他完全可以甩甩手就走人。
这次本来就是看在季谈是他老友的儿子的面子上才接的，结果，这个季家的孩子跟老季年轻的时候可差了远了，让他失望至极。
张秋生丢下那句话后就走了，留下肖怡一个人脸色难看至极。
“啊这——”
“张导和张哥都走了，咱们怎么办？还要留在这里么?”
余下的工作人员纷纷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张秋生带过来的人，跟张秋生也合作过不少次，这次的薪酬的确挺高的，但张秋生都走了，刚才又见识到了肖怡的嚣张跋扈，哪怕工资再高也不想留下来了。
“还能怎么办啊，走呗，咱们可都是张导带过来的人，反正我是要跟着张导的。”
“唉，走了走了，谁要留在这里啊，除非脑子有毛病。”
“白忙活了一天了，真是无语。”
听着工作人员旁若无人的抱怨，肖怡恨得扣在包包上的指甲都要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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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春运的缘故，回北城的飞机票并不怎么好买，能买到的最早的票只有第二天的。
几人到了市里，段苑博为他们定了酒店，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张秋生按开手机扫了一眼，轻笑了一声，“呦，到现在我还没收到季氏的电话，真是不知道这季谈是没脑子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张记影只是笑着听着，也不插话，径自帮顾年倒了一杯橙汁饮料，“这个可以喝一点，这家的果汁都是鲜榨的。”
顾年拿起来尝了一口，舒服地眯了眯眼，果然甜爽无比。
润了润喉咙之后，顾年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打开一看，是秦西凉问她在哪里的消息，顾年没多想，随手发了个定位过去，便将手机熄了屏。
抬眼间，见张记影正在低头专注得切着牛排，不由得感叹，张哥真是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不过还是不如秦大爷帅的。
“怎么了？”顾年的眼神太过热烈，张记影仅仅是用余光便发现了她注释了自己良久的视线。
顾年被噎了一下，抬手用食指指背揉了揉鼻尖，声音闷闷地，“不好意思啊，是我连累你跟张导了。”
张记影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反倒是张秋生看着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