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访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是应和。
卓忆梅被拆了台子,脸色僵住,仇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嘴里叼着的烟晃了晃,做和事佬,“忆梅啊,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就别跟孩子闹了,走,咱们进去哈。”
他知道忆梅不会在乎这么一顿饭,剧组困难的时候,拍摄紧急的时候,再难吃的盒饭都吃过,在大马路边上蹲着都能吃。
忆梅针对小顾,肯定有别的原因。
忆梅没再说话,脸色也没变的好看几分,依旧板着脸,皱着眉,跟在队伍后面。
见有客人,那个小二立马精神了,毛巾一甩,穿着粗布麻衣也不嫌冷,在门口竖了个今日客满的牌子,招呼众人上二楼。
左艺不解,“小二,这里这不都空荡荡的,怎么就客满了?”
“客官您不知道,我们这酒楼啊,一天只招待一席,招待了您这一桌,就客满了。”
“一天就一桌?这么大的酒楼,一桌才挣多少钱?就不怕亏本儿吗?”
小二摇头,笑了笑,“客官您放心,不会亏本儿的。”
到了二楼,发现偌大的二楼,只有一个包厢,梨花隔断后是庭院式露台,溪溪看去,竟是将花鸟水榭给引到了二楼。
左艺惊呆了,这难道还真一天只招待一桌不成?一层楼就一个包厢,一个就一整层。
众人纷纷落座,坐下后却久久不见有人拿菜单上来。
卓忆梅不悦地颦眉,“这镇子上的酒楼装修的在精致也是不上档次,服务员连菜单都不知道送上来。”
左艺担心卓忆梅又将责任推到顾年身上,忙站起来道:“卓老师,您别急,我这就下去找那小二。”
桌上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顾年指尖敲在桌上,撩了撩眼皮,“这家酒楼没有菜单。”
“没有菜单?”
“嗯,做什么全凭主厨的心情来,这一桌有多少人头,便做多少道菜,不可多,亦不会少。”
“原来是这样,这主厨的性格和还真是有趣。”左艺恍然大悟,坐会自己的座位上。
仇访一边观察着秦西凉的脸色,见对方没有表现出不悦的意思来,一双眼睛从头到尾都在专注地看着旁边的顾年打游戏,不由得松了口气。
虽然圈子里对秦爷和小顾之间的关系众说纷纭,但他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早已练就出一双火眼金睛,又怎会看不出秦爷对小顾的意思?
而忆梅刚才的行为简直就是在作死,秦爷不计较还是好的,若是计较,一百个卓忆梅都不够秦爷碾的,就连他也护不住她。
谁知,他刚松口气不过三秒,就听到了卓忆梅作死的声音。
“呵——故弄玄虚。”
仇访猛地一惊,回头看向秦西凉,对方的神情已经出现了几分不耐,拳头攥了起来,仿佛一个任性就会将圈子砸到卓忆梅脸上似的。
是的,秦爷之所以在圈内有着男人敬畏、女人畏惧的地位,其中一点就是他会打女人。
五年前,那时候的秦西凉还不是秦爷,只是将将坐上秦氏总裁的位置,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黄金单身汉,也成了很多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那时候的秦西凉不像现在这样古怪地内敛,而是像疯子一样。
很疯狂,很嚣张,同样也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