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居然假装你是你的闺蜜,还告诉你家人说你死了!”张振东一愣,然后苦恼的仰头叹息道:“张宫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容易回家了,居然不跟家人相认,还说
自己死了!你的确是太冲动了。”
“哈哈,师父,人家这何止是冲动啊,简直就是偏激。心情受到一些影响,就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张宫安调皮的笑起来,且大咧咧的说出了自己的缺点。可随后
,她的语气就又酸楚了起来。
“不过家人的表现,还是让我挺失望。除了父母和姐姐,其他的人,都没有为我掉过一滴眼泪呢。特别是我那个嫂子,实在是太讨厌了。天天欺负我妹妹。”张宫安不仅
语气酸楚了,就是眼神,也变得伤感起来。
“你妹妹多大了?”张振东皱眉问道。
“师父,我妹妹快十八岁了。要不我把她给拐出来?”张宫安一愣,然后看张振东的眼神,就变得有些邪魅了。
“你要把你的妹妹拐出来?你居然拐你的妹妹?你,你想干嘛?”张振东被邪魅的张宫安给吓得背脊沟子一麻。
“让我妹妹也跟着你啊。”张宫安又蹭了蹭屁股,然后笑嘻嘻,甜滋滋的抿嘴道。
“跟着我干嘛?”张振东的额头甚至开始冒冷汗了。
“我妹妹可是跟我一样漂亮呢?关键是她比我高,比我读书多,比我有斯文,思想比我丰富的多。”张宫安咬了下嘴角,然后变得更加邪魅了。“这么好的妹妹,我不能
让她被外人祸害啊。哼,绝对不能!”
“你这是屁话!”张振东把张宫安给推了下去,严肃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严厉的教育道:“以后再敢有这些念头,小心我揍你!别以为你跟我混到这个地步了,我就不会
再罚你了。”
“师父,我以后再也不说这些话了。”
张宫安拉耸着小脑瓜,扭着双手,俏脸发白的嘟嘴保证道。
看得出来,她虽然爱师父,但同时对这师父也充满敬畏之心。
所以张振东一说要罚她,她就会害怕。
当然了,也因为她跟着张振东修炼学医期间,因为心事重,总喜欢想一些乱七八糟的,根本就无法专注,所以修炼和学医的进度都慢了。就遭到过张振东的严厉惩罚。
每一次都要被当做张羽安,张徵安,张商安,张角安的面被张振东的皮带打,让她既感到痛苦难当,同时也很没有体面,所以这张宫安,对张振东就有了敬畏之心。
当然了,看张振东对张宫安那么严厉,商、角、徵、羽这四个徒弟对张振东也是很敬畏的。随后跟随张振东梅、兰、杏、菊、柳这五个徒弟,更是对张振东又爱又害怕
。
“好了,别苦着脸了,你难道不该被我教育吗?”见张宫安泪眼婆娑的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张振东也就心软的拍拍她的肩膀。转移了话题。“刚才你说嫂子欺
负妹妹,这是什么情况?”
“对,我妹妹在那个家里,的确是被嫂子欺负的。因为家庭条件并不好,而嫂子又管着家里的所有收入,所以她就从我妹妹的生活费,服装费里面克扣着,让我那刚刚
上大学的妹妹过的很惨。我看了看,就那穿里面的东西,我妹妹都有大半年没买过新的。”张宫安猛然抬起头来,表情又变得阴沉了。
“或许你嫂子真的是在精打细算,用心持家呢?你确定你没有用偏激的眼光去看她?”
张振东深吸一口气,对张宫安的妹妹很同情。
但想到人心复杂的程度,并不是小小的张宫安现在所能看透的。
而人之是是非非,有时候连张振东都无法彻底洞察。
所以张振东并没有武断的跟随张宫安的意志,去说那嫂子不好。
“精打细算?贤惠持家?怎么能呢?她看一天到晚在我父母面前摆着一张臭脸,我就知道她是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了。而且她整天不跟我父母和妹妹说话,一开口说话,
就是很伤人的挤兑。详细的情况我也懒得说了,总之,她那个表现,就似乎很嫌弃我父母还活着,还没死。”张宫安摇摇头,俏脸阴沉,小嘴儿吧唧吧唧的抱怨着。
“那嫂嫂,果真是对你的父母也很差劲吗?”张振东语气严肃的问道。
“师父,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师父你信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都不信你的宝贝徒弟吗?”张宫安陡然睁大眼睛,再次泪目,俏脸复杂的叫着。
“我当然相信我的宝贝徒弟啊。”张振东摇摇头,捧着张宫安的脸庞笑道:“只是人心复杂,师父我领教过无数。有时候看问题,无法只看表面。就比如说在我医院里,
曾经有个很可怜的病人被哥哥嫂子欺负。后来我才发现,那女病人才是原罪,哥哥嫂子都被她给连累的要穷死了。”
张振东所说的,自然是女病人柴冰,嫂子卓琳,以及兄长柴癞子的故事。
当年柴冰得了不治之症,自知时日不多,于是她的思想就发生了不好的蜕变。
所以那柴冰就想在死之前,找个男人谈恋爱,做一回真正的女人,以免死的太冤。
然后她就找了个小混混恋爱。
因为她觉得,那小混混不是好人,是社会败类,是歪瓜裂枣。自己死之前利用他,就不会对不起任何人。
结果那个从来没有得到过真爱的小混混,却是真的爱上了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