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珍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听了一会儿那些女人对张振东的兴奋讨论之后,她便知道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所以她就进入洗手间,冲洗。
至于朱美夏,她拍拍手打断了众人的聒噪,而是满脸严肃的沉吟道: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还在质疑,他凭什么要帮助大家。但我想要说的是,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哪怕是让大家为奴!可只要我们能长生不死,青春常驻,为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到这里,朱美夏又理直气壮,昂首挺胸的笑道:“所谓人权,也就是人与生俱来的权益。而人权也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
顿了顿,朱美夏忽然邪恶的冷笑起来。“要不要给他为奴,我们有资格做出决定。说难听些,就算是我们一起趴了衣服,去取悦他,那又如何?这是我们的人权!”
“呸!朱美夏你可真不要脸!”朱宁俏脸一红,娇躯颤抖的骂了一声,就转过身去了。
“就是,你自己不要脸,别把我也给拉进去了。”强氏媚跺跺脚,面红耳赤的冷哼道。
“也或许是因为他很在乎胡丽珍,也很同情我们的遭遇,所以既不想让我们杀胡丽珍报仇,也不想让我们难以释恨于是多给了我们一条选择。这是神的恩赐。”
朱美夏却是不理会众人的挖苦,因为她知道,这些贪婪的女人,已经决定要投靠张振东了。只是她们还在为自己的尊严,做最后的心理斗争。
所以她只需要击垮这些女人最后的矜持就是了。
至于她们的尊严说实在的,朱美夏并不觉得她们还有人格和尊严!
“如果你们不把握住就会,他一离我们国家,那就是神龙入海、见首不见尾,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别忘了,他的华夏的神医,你们想要找他不容易。就是华夏的人想要找他,也不容易。”
朱美夏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的笑道。
果然,朱宁她们本就想跟着张振东混了。只是为了面子,她们还在做最后的犹豫。现在听了朱美夏说的这两个情况,那朱宁就第一个妥协了。
“好了,朱美夏你不要废话了!想胡丽珍那渣女都有资格追随他。我们为何不行?我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他混!”朱美夏果断的打了个响指,仰头喝道。
“朱宁,你真决定了?”朱美夏一愣,面露喜色,为张振东感到开心。
因为朱美夏真心觉得,朱宁比自己还美,比自己还厉害。
张振东手下能得一员猛将,她能不为张振东感到开心么?
“反正姐我也没兴趣结婚,组建新的家庭了,可要是一个人了却残生,既显得没劲,又显得孤苦,还不如抱着张振东那个男人前行呢。”
朱宁娇躯颤抖,很是期待的抿嘴笑道。
这个冷冽的女人,平日难得一笑,现在她顿时如雪莲花盛开,让人觉得分外清幽高雅了。
“那我也决定了。”强氏媚低着头,很是不甘心的叹息道:“以后就不找胡丽珍报仇了。”
“嗯,算我一个。”戴着眼镜的姜安红,也含羞的点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去工作吧。如果看到张振东,就直接向他表态,求他收留。”那脑科护士长汪江洋,眼含热泪的叹息道:
“其实在他面前,我们没资格提尊严,人格!因为我们背叛过自己的丈夫,侍奉过强海城那种魔鬼,我们在他面前就是蛆虫,蚯蚓!哪里还有尊严和体面?能得到他的帮助,就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了。”
“是啊,我们跟他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在对等的位面上。他极强,我们极弱;他极其高贵,我们极其卑贱;他极其圣洁,我们极其肮脏所以,我们根本没资格在他面前顾虑太多。”
朱宁不愧是心理学的高手,这番自省自悟的感受一出口,顿时就让所有人点头附和,对自己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了。
其实朱宁说的也没有错。
她们跟张振东的身份地位相差太悬殊。
甚至可以说张振东不是普通人类,而他们只是凡人
就好比大象和蚂蚁。
蚂蚁在大象面前,有资格提自己的尊严和体面么?
人家鼻子里喷一股水,都能杀死一**的蚂蚁呢。
然后这些对自己的认知,变得更清晰的女医或护士长们,就都如同变了一个人:如同看破红尘,跳脱世俗,忘却荣辱的高人。
一个个神色坦然,如沐春风,潇洒自在的去工作,顺便去寻找张振东了。
不过她们注定找不到张振东了。
因为张振东此刻正在帮人接生呢
刚才他走到妇产科门口,听到一个产科女医说一个产妇现在很危险,大人和小孩儿只能留一个,让那产妇的丈夫和家人自己选择是留大的还是留小的。
原本妇产科的首席女医是小巧又可爱的大姐强氏媚。
可强氏媚那时候还在胡丽珍院长的办公室里。
所以张振东就怀疑,可能是眼前那个很年轻,才二十五岁的产科女医技术不行。
所以遇到难产的情况不仅速手无策,居然还要待产妇家属选择是留大的还是小的!
如果换做是医术精湛,面对过无数难产案例的强氏媚,她应该能解决问题吧?
所以想到是自己让胡丽珍,把强氏媚叫走的,如果产妇出事了,间接造孽的其实就是他张振东,所以张振东就决定出手去救那产妇了。
“哼!你是魔鬼吗?早知道刚才就不该信任你,让你进来!”
这个时候,看到张振东在产妇那里折腾了很久,还是没能让孩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