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痛苦吗?为了远离这种痛苦,为了得到一个舒坦的死法,你居然都求我那啥你了。”张振东不仅收脚了,还被赖怡君是怒吼和哀求吓得后退了一步。
是拖着幻月公主一起后退的。
因为幻月公主,依然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左腿
“呜呜呜,求你了,不要折磨我,给我个痛快吧。”赖怡君的神智,彻底混乱了。无法承受张振东给她高效接骨的痛苦,她只想死去!
“罢了罢了!看你这么可怜,我也就不计较你诅咒我无数次的那些话了。现在我就让你舒坦,然后抓紧时间给你疗伤。”
又观察了赖怡君几秒钟,张振东就心软的叹了口气,在赖怡君面前蹲了下来。
原本他踢赖怡君的膝盖和脚踝,虽然有些报复她的意思,但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捯饬她那脱臼的脚踝,和错位的膝盖骨的
别看张振东就只是踢了她两下,可那两下,却是大有讲究:脚尖的位置,正是她骨骼错位的地方,罡气也会透过张振东的脚尖和赖怡君的皮肤,更准确的帮她的骨骼复位。
只是张振东出脚的速度太快,接骨的方式也简单粗暴了一些。还带着一点点的报复性,所以赖怡君才会那么的疼。
疼的鼻涕都喷出来了。
这个时候,张振东在赖怡君身前蹲了下来,那幻月公主也放开了张振东的腿。
不过她又蹲在了张振东身后,趴在张振东的背脊上,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伤痕累累的赖怡君
“幻月,这有什么好看的。”感受到身后的柔软和温暖,张振东陶醉的笑问道。
“看主人折腾其他的女人,还是很有意思的。”幻月学着张振东的口头禅,把“折腾”二字给说了出来。
而且她说的还是南越的语言
因为她很强大,所以学习这里的语言,她也只用了三天!
这个时候,赖怡君显然又恢复一丝清醒了。
所以幻月公主的话她也听明白了。
“折腾”这个词儿,吓得她娇躯一颤,睁大眼睛,忌惮又恐惧的看着张振东。
“嗯?你现在又害怕我占你便宜了?”看到赖怡君的眼神和脸色又变了,张振东一愣。
“咳咳,咳咳咳!呼呼你,你不会真要上我吧?”赖怡君额头的血管暴起,用尽全力的喘着气,才语气虚弱的质问出了这句话。
“是你刚才求我上你的。”张振东撇撇嘴,好笑的拿住赖怡君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脸上,眯着眼睛,做出享受的、磨蹭的样子。“关键是,我一直对你有意思,你难道不知道?”
不过张振东的罡气,却也从赖怡君的手心渗透了进去。
所以赖怡君那骨折了的手腕,也就疼了几秒钟。
它很快就发热,发麻,**痛苦了。
“我刚才,呼呼我,呼呼,刚才我太疼了,就一心求死!”赖怡君大眼睛颤抖的看着张振东,且吃力的解释道。
“你有**仔细想过,我张振东可是神医。如果你真把身子给我了,或许就能瞬间让你远离痛苦,恢复伤势。”张振东又把一只手,放在赖怡君的怀里,然后手掌颤抖的摸索起来,治疗起来。
赖怡君方才滚落下来的时候,虽然只是左边的那枚磅礴之物,仿佛要被松树的树干给砸碎了,可她右边这枚也是相当倒霉的
因为张振东的手,撑开她那小物件一进去,挨着了她那细腻香软的皮肤之时,也就挨着了一根斜插于那皮肉之中的树枝。
并且在张振东的感应下,那磅礴之物的下面还血滋拉呼的,甚至一些血液也开始凝固,变成血浆糊,十分的粘黏。
“可恨啊,我终归还是逃不过你的魔爪”赖怡君似乎用尽全力,才哭出了这句话。
然后她眼泪唰唰,嘴角溢血,不断的咳嗽,仿佛要晕过去了。
张振东这样摸索她最引以为傲的宝贝疙瘩,她当然是知道的。
所以很恼,很羞,也很气!甚至要被气晕。
不过张振东当然不会让她晕过去。
她若晕过去了,还怎么能够更加直观的领略到张振东对她的救命之恩和再造之恩?
所以张振东深吸一口气,把水木罡气运行到口腔之中,然后再用精神压迫它们。使得它们瞬间融聚到极致,形成了胶状的“水木精华”。
又然后,在赖怡君屈辱的、羞愤的、仇恨的、惧怕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张振东猛然低头,用嘴封住了她的嘴,且飞快的把自己融聚压迫形成的水木精华,喂到了她的嘴里。
赖怡君陡然睁大眼睛,竟然又被生生气的的恢复了一缕神智。
感受到口中的粘黏之物,她本能的觉得那是张振东的唾液,甚至是鼻涕
所以她恶心的,痛恨的,又屈褥的,想要把张振东给她的水木精华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