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里面的人根本晕不了,他只能感受到巨大的痛楚和那些东西在他身体上爬动感觉。
阿春只是看见过许夏芫用这个惩罚人,当时并没有堵住人的嘴,瓮也是特制的,有一块地方是透明的,大家都能看见虫子是怎么进去咬人的皮肤,钻进人的嘴里。
所以他见到她的一瞬间只想死,现在也一样,明明只是一只蚂蚁咬了一口,他却感觉到了远高于应有的痛处。
是了,他忘了,他老板是一个药理天才,身上被绑了严严实实,嘴也被堵住,本来以为老板今天仁慈没有特意划开皮肤,结果。
他在里面苦苦撑了半个小时,他才听见了犹如天籁,却堪比恶魔的声音。
“不用了,把人弄出来,咱们玩儿下一项,水泠去搬个小桌子过来,倒杯茶,今天晚上慢慢来。”
他们把石板拿开,里面的人还醒着,身上不少地方已经肿了起来,青青紫紫的也不少,还从里面传来了一股不可言说的味道。
许夏芫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什么样子,那种糟心样子她可不想见。
缸被人搬了出去,人也被抬了出去,随便拿水泼了两下,套了条裤子,就被拖了回来。
回来之后被绑在了早已经被固定好的长板凳上,水泠也已经把桌子拿来,茶也泡好了。
许夏芫喝了口茶,才站起了身,水泠将准备好的手套和小刀递给她。
她戴上手套,拿着小刀走到了那人面前。
嘴上的东西已经被人扯掉了,看见她过来,立马大声嚷嚷着求饶。
“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什么都说,我是……”
许夏芫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弯下身,低着头,然后将食指抵在唇上,“嘘,我现在不想听。”
然后行走间,拿着刀在他肚子上轻轻一划,然后抵在他的肩上一用力刺了下去。
“啊!”
“这还没开始呢,叫这么大声干嘛呀?”脸上带着笑,说着手轻轻的一转。
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阿春努力忍着没有叫出声。
这下许夏芫还能高看他两眼,毕竟她知道刚刚的药是什么效果,提高人的五感,本来是很好的药,但要看是什么场合,现在嘛自然可以提高人的痛感。
“老板,老板,我虽然背叛了你,求你看在这些年我也替公司办了不少事的份上杀了我吧。”
阿春知道,背叛了她只有死路一条,求饶是没有用的,他只求能够痛快的死去。
“杀了你,那我怎么舍得?正好我还缺个试药的,只要你今天晚上撑过去了,你就能活,开不开心。”
明明眼前的女子笑的娇俏可爱,可阿春是真的怕了,试药,活不像个人样,死又死不了。
“老板,老板,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消息我没有传出去,这些年我也干了不少事,求您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这种话,她都已经听烦了,可还是很好心的回答,“那可不行,我可还没玩够呢。”
说着将刀抽了出来,底下的血流的更欢了,顺手又在他肚子上随便划了几刀。
“你应该知道我的,最讨厌你这种人了,能混到被水泠选上,也是不容易,所以放心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许夏芫拿着小刀蹲着身,用刀拍了拍他已经看不出模样的脸,而她脸上此刻的仍然维持着一抹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