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楚雨晨周身的光晕逐渐褪去。
他张开嘴吐出一口长长的白气，笑着说：“原来突破这么简单！照这样下去，两三年内就能突破六七境！”
吁！
街上围观的人群和店里的学生同时爆发出巨大的嘘声。
“从没见过这么自大又自恋的人！”
“两三年突破六七境，连那两位超凡者都不敢这么说。”
“刚突破一境就这么膨胀，夜郎自大！”
……
郑静嘴角一抽，问赵清灵：“他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赵清灵表情复杂，她摇了摇头，说道：“他，他可能是悟道了？”
“悟道了？”郑静作为一名灵武者，还是第一次听说悟道这种事情。
“嗯，他是在学校颁发兽丹那天悟道的。”赵清灵说道，“本来我也不信。以他的根骨突破一境，至少还需要数年的时间，可现在……”
赵清灵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楚雨晨的情况了。
作为龙城二中最大的笑话和校长最大的心病，楚雨晨的事情为二中所有老师熟知。
郑静自然也清楚楚雨晨突破一境面临的困难。
“我不信灵武者有悟道一说。”郑静的脸上充满疑惑，她虽然无法理解楚雨晨为什么会突破，却也不相信悟道之说，她猜测说，“难道是那枚风系兽丹的作用？”
“不，不是。”赵清灵说话吞吞吐吐，“他手里的那枚兽丹卖给我了……郑老师，麻烦您不要和学校说起这件事。”
武者管理局虽然没有禁止民间买卖灵武者的修炼材料，但龙城市武者教育局明令禁止学生倒卖政府的奖励。
如果郑静将这件事告诉学校，很可能给楚雨晨带来极大的麻烦。
“不是兽丹的问题……那又会是什么原因？”
郑静皱起眉头，并未理会赵清灵的话，此刻她的注意力全在楚雨晨身上。
楚雨晨「愚劣」的根骨天赋，就算用最顶级的资源堆砌，也要几年才能突破一境。
如今刚刚过去两年，楚雨晨居然突破了，对于熟悉楚雨晨的人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
此时的楚雨晨站在街上进入了忘我境界，他正在查看自己的系统面版。
突破一境后，除去境界提升带来的增益外，系统也有额外的奖励。
【空间之主】领悟+1%，当前35%
【天罚】伤害+5%，当前21%
【精修】领悟圆满
【扔剑术】范围增加100米，当前200米
全属性+20%
黑铁剑+1
咦？
黑铁剑+1
楚雨晨轻咦一声，惊讶地看着最后那行文字。他忽然意识到系统给的黑铁剑不一般，是一把成长型武器。
高中课本讲到成长型武器时只是一语带过，说它‘不在五品之内，自成一类，威力可匹敌神兵’。
武器按照品质分为：黑铁、青铜、白银、黄金和神兵五个等级。
其中神兵品质最高，但有一个致命的缺陷，灵武者在成为超凡前，身体无法承受神兵的力量。
纵观人类历史，八百年来突破超凡的灵武者仅有两人，这就意味着神兵在某种意义上只是一个摆设。
成长型武器的优势在于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它与灵武者一同成长，某些特殊的成长型武器，最后还可以进化成为匹敌神兵的利器。
不过它的劣势也很明显，初期属性很拉胯，成长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