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在针对他们的战斗吗?
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在保护吉竹老师一样啊?
止水和鬼鲛搞成这样,还真没有人能想的明白。
甚至他们越打火气就越打,自从八年前他们从木叶‘叛逃’而出进入到这个组织,他们承受着的压力完全可以说是巨大的。
对止水而言,虽然他也因为在这个组织里面进行任务,得到了相对不错的成长,可是这些成长根本就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更愿继续呆在木叶,他更希望在木叶中做一些鸡毛蒜皮的任务,哪怕只是为邻居找猫,哪怕只是去河水中捡垃圾。
甚至他宁愿去做一些暗部的暗杀任务,也不愿意继续呆在这个阴暗的,四周全部都是一群神经病,尤其自己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时刻盯着自己,并且是实打实从木叶背叛出来的家伙!
这八年的时间,他一直都要时刻隐瞒自己的感情,时刻小心提防自己是不是会做出什么事情,时刻担心自己会不会暴露。
这样压抑的生活他早就攒够了怒火,而今天,鬼鲛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还想和他抢人,而且在他看来根本就是要彻底灭口的做法,他如何不动怒?
或许,这个家伙早就怀疑自己了?
而鬼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在晓组织内的处境可比止水好多了,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没办法控制了。
吉竹是他的弟弟,是他的学生,是他在木叶留下的最深的羁绊之一。
而如今止水这个家伙没有丝毫顾忌的对他们动手,这一点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雾隐村暗无天日的岁月,他的内心彻底凝固成了臻冰。
但是被宇智波启留在了木叶,过上了崭新生活,体验到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属于人的感情后,鬼鲛已经贪婪的无法在拒绝这样的感情了。
止水的行为根本就是在抹除他在木叶的羁绊,他无法忍受也无法接受,因此他也不准备在忍受,压根也没打算接受!
随着两人动手的程度越来越大,吉竹这个原本应该被他们围攻的家伙,反而傻愣愣的站在了一旁,变成了一个合格的旁观者。
至于牙、志乃还有香磷,早就已经彻底看傻眼了。
内讧什么的,在他们的任务履历中也不是没见过,但是这样在战斗前为了抢夺任务目标而直接打起来,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但是不得不说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太夸张了,虽然木叶内比他们厉害的人还是挺多的,可是那些人都是木叶的高层人物啊。
这两个家伙放在木叶,排除掉已经是‘人间之神’宇智波启这位大人后,也差不多可以排到前二十,甚至就连前十都有可能!
“这两个家伙”牙咽了咽口水:“太夸张了吧?不过,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啊?”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问了也没用,毕竟我们可不知道。”志乃摇了摇头:“不过这两个家伙其中一个,我们倒是认识的。”
“那个家伙是宇智波一族的,而且我听佐助说起过一件事”香磷歪了歪头,随后快速开口说道:“那个家伙好像叫宇智波止水,也就是多年前”
“干掉了好家族长,最后自杀的家伙?”志乃听到香磷开口,就直接将接下来的一切说了出来:“看来,这个家伙是假死啊。”
当年宇智波止水闹出来的事情还挺被大的,三代更是因为止水的问道导致他丢失了根部的控制权。
当然,这些事情这些小家伙们可不知道,但是死了那么多人他们还是有记忆的。
不只是他们这群小家伙有记忆,吉竹这个大人也记得尤为清楚,他可不会忘记就是因为这件事的发生,没过多久鬼鲛大哥就从木叶消失了!
所以他可是记得宇智波止水这个家伙,如果不是第一时间见到鬼鲛大哥实在过于错愕,他也不至于对止水的出现反应没有那么剧烈啊。
看到现在这一幕的出现,吉竹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他可不会觉得这两人打起来只不过是为了争夺杀了自己这群人的主动权。
这两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必然是有一方在想办法保护他们,这才导致了这样的场面出现。
虽然吉竹觉得,想要保护自己的很可能是鬼鲛大哥,但是作为忍者他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大意,任何冲动的选择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恶果。
尤其是他现在还是带队上忍,他绝对不可能冒着全队覆灭的冲动去做些什么。
当然,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那就是他知道自己恐怕也打不过他们,甚至这两人的战斗他都没有任何参一脚的能力。
止水和鬼鲛,实际上都已经不能算是普通忍者了,他们的力量早就超出了一般忍者认知的极限了。
吉竹其实可以算是很优秀的了,那么年轻就可以在木叶这个最难成为上忍的忍村担任上忍,这足以说明一切。
不过吉竹不知道的是,止水和鬼鲛两人虽然越打越激烈,但是他们两人也越打越冷静,而且伴随着他们的交手,他们也开始思索了起来。
之前他们阻止对方的时候,对方在干什么?
好像,是在保护着吉竹的同时,阻止自己的进攻?
一想到这个,他们两人脸色都变得异常的古怪了起来。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这个家伙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背叛者吗?
两人都想不明白,但是现在的战斗他们两人都没办法停下来,都已经打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要停下来说话不成?
鬼知道他们附近是不是那个白色的,看起来就像是植物一样的东西。
不过止水到底是止水,这种事情也难不住他,他双眼中的万花筒迸发出了诡异的力量,只是片刻他和鬼鲛的身影都顿住了。
有些事情必须要好好确认一下,尤其是止水,他现在真的满头都是问号。
回忆起以往的种种,他发现鬼鲛这个家伙似乎真的有些可疑。
不过之前他的内心被各种担忧所包裹,根本没有仔细去思考,也没有仔细去想过。
而现在,他们算是一种另类方式的坦白了,如果不把握好这个机会,止水绝对不会甘心的
“看起来他们已经到了,大蛇丸,蝎,你们没问题吧。”
在河之国一个极其隐秘的山洞内,白绝忽然从地下冒出头调笑着说道,他已经感觉到不远处卡卡西班的查克拉。
“还挺快的吗。”大蛇丸歪了歪头:“另外一边呢?我记得是止水还有鬼鲛去负责的吧?”
“你还不如直接问他们呢。”白绝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他们两个看起来一直相处的都很不愉快,积压了不少的火气,在面对木叶这些忍者要如何处理的时候又产生分歧,结果他们自己打起来了。”
“哦?”大蛇丸挑了挑眉头,他还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仅是他没想到,其他人也同样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居然会在任务的时候搞出这样一茬。
不过他们都没有去劝说的意思,大蛇丸和带土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劝说他们些什么。
他们可都不傻,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说白了,这件事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主要的功劳还是带土这个家伙干的好事。
如果不是他看不爽止水这个家伙,故意把很多的信息给隐瞒了下来,止水也不至于傻乎乎的防备着所有人到现在,尤其是防备着鬼鲛。
至于鬼鲛?
他也不清楚止水的情况,两个人都觉得对方是内鬼而相互防备着。
这样的事情一开始无论是大蛇丸还是带土,哪怕是宇智波启都觉得挺有意思的。
但是在如何的有意思,一旦发生了火并,那么情况就会有很大的不同。
且不说暴露不暴露的问题,单单对晓组织内部而言就不算是开了个好头,晓组织内谁还不是个叛忍,谁还不是眼高于顶。
之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冲突,完全就是因为上面有人压制,并且没有人愿意当出头鸟。
现在有了这样一出,但绝对很麻烦。
“止水和鬼鲛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担心了。”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旁听的带土无奈的开口了:“这件事我去处理。真是有意思,在组织里面搞出这样一套哼!”
带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善,不过这种事情想想也正常,无论换做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发生,都会非常的不满意的。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并没有什么表示,这种事情谁爱处理谁去处理。
而且带土去做也合情合理,这个家伙虽然还不是名义上的首领,但实际上他才是晓组织真正的话事人呢。
“嘭。”
就在这时,我爱罗的身体跌落在地上,他体内的尾兽剥离工作已经完成,他也全失去了生机,彻底的死去了。
长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他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内心却也有一些叹息。
木叶的人来是来了,但是来晚了啊。
看来,这些尾兽自己还需要小心的守护,有机会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宇智波启那个家伙,最后将尾**给他吧!
“他们到了哦。”白绝这会儿也开口了:“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卡卡西吗?”蝎淡漠的抬起头,声音异常的平静。
“这个家伙还真是稍微让我感觉到一些兴趣了,上一次见到他遇到了那个神秘女人,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运气还有没有那么好。”
“别大意,不然你可能会死。”
身影即将消失的带土扫了蝎一样,他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也显得有些低沉。
“卡卡西这个家伙可从来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你这样的态度,很可能会死在这里的。”
“哼。”蝎似乎完全没有把带土的话放在眼里,他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或许吧,但是卡卡西这个家伙和我还有一段故事,我可不会忘记这一点。”
大蛇丸在一旁一脸微笑的看着这一切,他自然知道旗木朔茂干掉了蝎父母的事情,这一点对于年纪大一些的忍者来说完全不是什么秘密。
不过这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有人想要找死就让他去好了。
大蛇丸压根就没有把蝎的死活放在眼里,这个家伙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随着带土的身影消失,其他人的身影也不断的开始消失,最后那庞大的外道魔像,也‘嘭’的一声化为白烟,消失在了这个山洞之中。
大蛇丸和蝎同时落在了地上,只不过他们刚刚落地,一股恐怖的大力袭来。
轰然声中,用来封闭入口的巨石碎裂,阳光顺着入口照亮洞窟。
“看来,是来了啊。”大蛇丸舔了舔舌头:“速度还真是够快的呢。”
“我爱罗!”
鸣人等五人迅速的进入,他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我爱罗,目光猛的瞪大。
他立刻大声呼唤道,但是很可惜的是,我爱罗没有任何的回应,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用叫了,很吵的。”蝎淡漠的看了一眼鸣人,最后他不由得摇了摇头:“人已经死了,你在怎么叫都没用。”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
鸣人的声音中已经出现了怒意,就连查克拉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变的更加狂暴与犀利。
红色中带着淡淡金色的查克拉已经在他的身上覆盖,在愤怒的情绪下他根本没有办法和九尾达到同步共鸣,因此他的查克拉没办法呈现金色。
他愤怒的看着蝎和大蛇丸,愤怒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啊?”蝎有些机械的歪了歪头,最后平淡的说道:“因为我想这样做,因为这是我们的任务,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鸣人已经彻底受不了,他凝视着两人拳头死死的握紧:“就这样,就带走一个人的生命吗?”
“生命本来就是脆弱和短暂的,这是一种艺术。”蝎依旧平静的不行:“这样的艺术我不喜欢,所以破坏这样的艺术对我而言也很正常。艺术的存在,是永恒。而不是这样脆弱而短暂的生命方式,你说呢?
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