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温仍然带上笑容,“沉先生说笑,您在大多数人的眼里都是一位很了不得的成功人士。”
沉梁琛道:“那你肯定就是那少数人中的一员,并不觉得我有多么的特殊。”
“我只是不善表达,沉先生在我心里当然也是一位很了不得的人物。”时温温道,转开和沉梁琛对视的目光。
他的眼神赤裸幽深带着一股强势的吞噬力,这让时温温很不舒服,也和他平时温润的外表很有出入,时温温一时间反而不习惯这样的沉梁琛,将视线落向了车窗外。
这一看不要紧,才发现车子并不是往高家的方向行驶。
时温温心里多了两分紧张,面上不露痕迹,保持着微笑转回头重新看向沉梁琛,说道:“是不是走错路了?我的家并不往这边走。”
“不送你回去了。”沉梁琛道:“我带你去个新地方。”
“沉先生,这是几个意思呢?”时温温眼睑半眯,要笑不笑的,身上的气息也是慢慢的变了。
沉梁琛不徐不疾,“高越在见几位重要人物,夜总会美女如云,你不去看一看?那挺可惜的,今晚我还特地给他安排了一出好戏,说起来,也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要是亲眼见到一定会回头同意我的意见。”
“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时温温眼里露出一些讽刺,讽刺当下的情况,已经不是她能做主的形势。
沉梁琛带笑的眼一沉,没有了任何的情绪,“不能。”
时温温肩膀一耸,讽刺一笑,不再多说,转头冷漠的看向车窗外面。
车子又开了一段路才到目的地,金海湾。
这家夜总会位置隐秘,隐在海城不起眼的地方,在海城却又十足的出名,是成功人士经常出入的场所,不管是生意还是平时的消遣都喜欢来这里,有人以能进这家夜总会为荣,因为并非人人都有资格进来,有身份要求有消费要求,是个洒钱耍权的地方。
之前医院接待过一位来自金海湾的客人,男士,喝醉了看上一位牛郎,那位牛郎有自己的恩客,恩客权利比这位男士大,直接一个碎瓶子扎在男士的第三条腿上。
男士下半身流着血被送进医院里,差点废了,在医院里大吵大闹了好半天,最后赵阳荣医生给他做了手术,勉强保住了,但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出院。
这世界就是这么糊,有钱能使鬼推磨,男人找牛郎又算得了什么?
黑暗里的东西平凡人一辈子都触及不到。
时温温这样身份的人当然也没有资格进来,有点小钱,但没有任何权利,那点小钱在能走进金海湾的人眼里也是渺小不起眼。
但她的身边有沉梁琛。
迎门的年轻帅哥小姐认识沉梁琛,见他来热情的迎进去,看时温温是沉梁琛带进来的,一点没有阻拦。
金海湾有框框条条的规矩,但说起来也很松散,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进来,女人有本事一样欢迎。
进得来的,管是男人带外面的女人进来,还是女人带外面的男人进来,开了门让你踏进来,那都是贵宾了。
也是追求宾至如归,说起来可笑不可笑?
年轻小姐引沉梁琛往前,俏声询问,“沉先生还和往常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