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问,“琛哥,不会是给吓傻了?”
唤作别的女人不好说,但沉梁琛知道时温温绝对不会是那样的胆小如鼠之辈,不过是厌恶他们连多余的情绪都不给。
“你说,是不是吓傻了?”沉梁琛扼住时温温下巴,引诱道:“你求我,或许我就能放你一条生路。”
时温温垂了垂眼睫毛,不看他,下巴的手徒然加重,她不得不重新抬起眼。
沉梁琛眼底蕴含着怒意,有火正在点燃,“时温温,看着我,说话。”
时温温疼得松开了紧抿的双唇,率先露出来的就是一个冷笑,这才如他所愿的说了话,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话,“说什么?说沉先生放任自己的手下去羞辱一位已经过世的老人家,还是说沉先生抓住弱小无助的女人做筹码去对付死对头?是要我说沉先生真恶心,还是真叫人瞧不起?”
她的话轻易激怒他,沉梁琛捏着她下颚的手徒然加重,“真是伶牙俐齿,你和高越吵架的时候,也是这么和他说话的?”
“抱歉。”时温温道:“我们不吵架。”
不吵架说明感情好,沉梁琛本来的好心情逐渐没有,起初确实抓她来威胁高越才是真正的目的,但她三番五次这么不给脸,便渐渐有了征服她的欲望,想象她跪服在脚下的样子,心底就已经似猫爪的痒。
他扼在她下颚的手下滑,掐住她的脖子,一个俯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轻易将她控制住。
周围人吹口哨欢笑等待好戏的降临。
时温温心头一跳,隐忍的恐惧差点跳脱惊现在脸上叫人发觉,前世面对恐惧的经验让她很快就找回了镇定。
她没有挣扎,目光突然直直望进沉梁琛的眼底伸出,嘴角勾勒出一抹笑,笑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挑衅还有得逞之后的得意,“这场游戏,你输了。”
沉梁琛兴致高昂,被时温温直直望过来的目光撞得心神一怔,所有的兴致戛然而止,眼底卷起了意味不明的情绪。
周围人还没明白过来时温温话里的意思,却见沉梁琛突然松开了时温温,他们许多不解,“琛哥,这女人一定在混淆你的思绪,你一定千万不要上当!”
沉梁琛重新将身子陷进沙发的靠背里,换了另一种兴致,“怎么就输了?”
“沉梁琛,你想激怒我,看我狼狈,最好是在你的脚下跟你求饶。”时温温说到这里,也露出几分得意几分讥讽的神情看他,“可是,我没有生气狼狈跟你求饶,你却生气了。”
这话刺一样扎进沉梁琛的心头,时温温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轻易输给了我,也不过如此,这样的你,又怎么和高越比高下?”
“是吗?”沉梁琛倾身拿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干,垂着眸没有再说话,不知道又动什么歪心思。
时温温就知道她的冒险是对的,沉梁琛果然非常介意和高越比高下,但这种激将法不能多用,见好就收才是聪明的举动,等到他反应过来,她只会更惨,所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她得更小心应付,至少要让沉梁琛不再对她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