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温温连回了三下,在大伙儿赶上来阻止时,才收回了手。
“我的人我欺负可以,你们敢动他们半根头发丝,那就是跟我过不去!”她看着许翠梅冷笑,“没有伤口哪里来得流血?到底是受伤还是月经,脱掉裤子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月经?
大伙儿一愣。
许翠梅咋咋呼呼喊受伤的时候,也有两个村里的光棍趁机摸了她两把,这会儿还是一手的血呢,听陶温温这么一说,他们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女人月经的血是个晦气的东西,碰了是要倒大霉的!
“哎呦,我说翠梅,你自个儿来没来月事还不晓得呐,咋地用这种东西来坑骗大伙儿帮你?真是个缺心眼的!”有妇女嫌弃道。
她们有几个手上也是沾着血,平时处理自己的没感觉,碰到别人的还是会觉得恶心。
他们呸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跑到河边洗手去了。
许翠梅被晾在原地,经过陶温温的提醒,她像是也才想起来,掉进水里之后受到了惊吓,之后就来了月事,量还比平时多,刚刚坐到了锄头上,一定是把它们都挤出来了
想明白的许翠梅又哭了,太丢脸了,她以后还怎么在人前出现?
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老鼠一样胆小的陶温温打起人来就跟阎王索命一样。
她感觉都快被陶温温打死了,这会儿浑身疼得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更别说离开这个丢脸现眼的地方了。
陶温温这边看着在田里裹得一身土的许翠梅,这才满意的丢了扁担,小心的扶着高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