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红再次愣住了。她立即想起来，不久之前，甄烨也曾说过类似莫名其妙的话。
“哪边的门神？”赵飞问道。
“不是这边，是另外一边。”斗笠女子道。
“那老官他们三个呢？他们也是门神吗？”
“他们当然不是！就我自己当上了门神，你扯上他们三人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们‘四大殡职’，是同气连枝，生死不离的。”
“你才跟他们同气连枝、生死不离！那几个臭气熏天的家伙，啥也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到最后，斗笠女子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听到这话，赵飞也是会心一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女人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嫌弃她的那三个同伴。
旋即，赵飞转过头，对上官燕红道：“傻白甜，你到那边等一下我，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她说。”
“为、为什么？”上官燕红震惊道。
刚才桑田琉璃来到时，跟赵飞提出了那么离谱且隐私的要求，赵飞都没有把她支开，现在跟这神秘的斗笠女子说话，赵飞却要把自己支开，这无疑令上官燕红很不舒服。
但看到赵飞那坚决的眼神，上官燕红知道自己就算再如何不愿意，也没办法拒绝。
待看到上官燕红已经退到了无法听清对话的距离后，赵飞再次将眼线投向眼前的女子。
“浠瑶姐，麻烦你告诉我，老总在什么地方。”赵飞对那斗笠女子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老总的下落？”斗笠女子嘻笑一声，反问道。
“咱们人支队里，任何人都可以不知道老总的下落，但是只有你，孟浠瑶，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老总的下落。”赵飞冷笑一声，说出了他心中的不相信。
“就算我真的知道，你觉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真的不能说吗？”
“保密条例，别告诉我你都忘了。”
“好吧。那我换一个问题。”
“说一说。”
“从现在开始，到五天后你成为门神之前的这段时间，浠瑶姐，你是会先去瑞士，还是法国。”
听到赵飞问出如此狡猾的问题，孟浠瑶顿时笑了。
赵飞这话，看似是在询问她的行程，但实际上却是在打听总局长的下落。
没错，这位作为“四大殡职”之一的“扎纸匠”孟浠瑶，实际上跟赵飞一样，也是来自于总局“人支队”的特工。
而且也正是她，给赵飞传达了在伊维亚共和国的任务。
总局十三支队之中最为神秘的“人支队”，其实就是总局长的直属特工行动小队，“人支队”里面的每一位成员，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而之前能够轻松地找到“希望”号停靠的地方，还恰好送上了赵飞所需要的猎罪圣战军的“猎罪令”，也只有同为“人支队”的同伴可以做得到。
“行了，既然你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告诉你也无妨。我会先到瑞士，再到法国，然后再回国内当门神。”想了想后，孟浠瑶终于说出了她的答案。
既没有违反纪律直接说出总局长的下落，又完整地回答了赵飞的疑问，可谓是一石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