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义收到易然受伤、请长假在家休养的消息后,终于安心了一点。看来那女律师最近会安生一段时间,总算不会再强揪着他不放了。
他也就只找了个人开摩托车去吓唬吓唬她,结果居然就这么被吓进去了。
他还以为那嚣张的女律师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耐,看来也只是个花拳绣腿,不过如此。
张建义正打算再上论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服务,却发现自己的账号怎么也登陆不了,再刷新几次,连网站都显示不出来了。
他以为是网络不好,便打开了手机想用手机试试,结果突然收到一条标识为银行的短信,显示他账号的存款余额为0。
张建义心神慌乱,难道自己刚才进论坛时,点了什么不该点的网址链接,银行里的钱全被转走了?!
他吓得连忙拿着身份证想跑到银行柜台去查证,结果一出门,就遇上了找上门来的秦雨蕉。
张建义眼神闪躲,心里暗疑,自从庭审闹掰后,他独自在外租了个房,没告诉任何人,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张建义见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赔着笑脸,“你怎么来了?”
“怎么?现在看到我,就像老鼠碰到猫似的?”秦雨蕉冷嘲热讽地奚落着。
张建义正急着去银行查看资金情况,无心纠缠,示弱道,“亲爱的,瞧你说的,我这不最近太忙了,一时没顾得上找你嘛,别生气啊乖。”
“少来这套。你这王八蛋,欺骗我感情,浪费我时间,我今天就是要来找你讨个说法的!”秦雨蕉好不容易抓到张建义,岂能让他轻易离开。
“我是真有急事要处理,等我忙完,立马回来找你,我保证!”张建义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这分文不值的保证,鬼他妈才信!就你这满口谎言的狗娘养的孙子,你发这么多毒誓,怎么还没遭雷劈啊你!”秦雨蕉一想起眼前这装大款的穷光蛋,想想自己耗费的宝贵青春,就气得指着张建义的鼻子,一顿怒骂。
张建义一听这咒骂,再看看眼前这女人,全然不复以往的美艳娇羞,简直跟泼妇无异。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他也不再哄着供着了,怒声回击,“就你这种倒贴拜金的女人,到处钓男人厮混,还有脸指责我,当初你要不是看上老子有几个钱,会乐意跟我?!”
“张建义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渣男!欺骗我感情,浪费老娘时间,现在还翻脸不认人,你不得好死!”秦雨蕉怒火中烧,直接上手,撕扯着张建义的衣服,推搡着不让他走。
张建义啐了一口痰,呸了一声,“你他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谁也没比谁高尚。给老子滚!”
秦雨蕉撒泼怒骂,伸手用又尖又长的指甲抓挠张建义的脸,乱打一通。
张建义的眼周和眉角分别挂了两道彩,一深一浅血痕,正渗着血丝。
混乱的撕打之中,吃痛的张建义,一怒之下,回手抡了秦雨蕉一掌,秦雨蕉受力倒地,嚎啕痛哭。
张建义生怕再被秦雨蕉缠上,一眼也不再瞧,连忙趁机脱身溜走,只留下脸色苍白的秦雨蕉躺在地上。
秦雨蕉抚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她感觉到双腿间有一股股热流涌出,鲜红的血液正顺着腿根往外流,浸透了裙子,渗向地面
她感知到肚子里的孩子正在流逝,虽然她不愿生下这孩子,虽然她刚才想用这孩子逼张建义支付赔偿费,但孩子真正从她体内剥离时,她心底的沉痛与慌张,令她窒息
秦雨蕉痛呼救命,终于在引来路人救助后,昏迷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