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月咬紧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
她拿过手机给出题人打电话，顺便将做好的两份卷子传过去。
“表哥，卷子我发给你了，你看看。”
那边嗯了声，挂了电话。
当看到赵甜甜那份卷子时，立刻把电话打了过去。
叶文月以为有什么事情没说明白，赶紧接起来，“表哥。”
“这个赵甜甜就是你刚才说的，偷题的那个？”
“是啊，怎么了？该不会你的题她也偷了吧？”
“闭嘴！”那边吼了一嗓子。
叶文月不明所以，“表哥”
“她不会偷题，不用让她做题测试，她的解题思路，参加竞赛都没问题。”
叶文月瞪大了眼睛，完全不能相信，“表哥，她以前都是刚及格。”
“嗯，那人家就不能找老师学习？”
“可是就算是找老师，就一个月而已啊，上个月她的物理都是刚及格。”
一个月算什么。
那位教，几天就行。
而且那位也清楚考题是什么。
“别再拿这件事烦我，有这时间去多看点书，你这物理太差了，重点放在文科上，好好唱你的歌，还有别再惹这个赵甜甜。”
“为”
嘟嘟嘟，那边挂断了电话。
叶文月还没反应过来。
白沙这边收到了一条消息。
【师妹，又去高中玩了？今年的物理竞赛有没有兴趣出题呀？】
白沙勾起一抹讥讽。
难怪她刚才扫一眼，觉得题出的眼熟。
物理学家宋老很看重的，继承衣钵的人，是叶文月的表哥啊。
白沙：【没兴趣。】
对方：【伤心伤心。】
白沙拉起赵甜甜，冲叶诗音点下头，回教室。
走到门口被叶文月拦住。
“赵甜甜你找的老师是谁？”
“不告诉你。”
“你！”叶文月面容狰狞起来，“你信不信我让你家没生意！”
赵甜甜哼了声，“有本事考过我，牵扯我家干嘛。”
说起这个叶文月就生气。
“你不过是找了个好老师，我要是也有这位老师教，第一还是我的。”
“你”
赵甜甜的话还没说完，被突然横出来的手臂打断了。
“周宛！”叶文月怒喊，“你再动我试试！”
白沙将叶文月抵在了门上，死死压住。
漆黑的眸盯着她，里面是能杀人的寒冰。
叶文月突然就慌了，她衣领被抓着，呼吸不畅，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要你是故意伤害，我要告你。”
白沙踢了叶文月的膝盖窝，按着她跪下。
她弯着腰，另外一只手打字给赵甜甜看。
——‘跟她说，别妄想考第一，没可能，老师也不可能给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