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清面无表情的说：“生下来就给你带了，要怪怪你自己。”
“那性格还不是遗传你？！一个两个，大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要说遗传，是从你这开始的，要怪还是怪你。”
“你！”司景山气的倒不过来气。
司正清满是无所谓。
梁曼柔看了眼周宛，捏了捏司正清的手。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媳妇变了个人。
“我看你们就是想气死我！”司景山缓过来说。
司正清没忍住：“气了这么多年，你还好好活着，说明气不死。”
司景山出身是兵，又当了这么多年的长官。
从来都是他说一不二的，没人能反驳。
可偏偏家里的儿子孙子就是要逆着他干。
“你混账！”司景山一拐杖搭在了司正清的身上。
司正清的眉头都没变一下。
反倒是梁曼柔惊叫出声，慌忙去看。
司正清按住她，“没事。”
“老长官。”秘书长出声，“别吓着周小姐。”
这话特别有用，司景山瞬间敛了气，对周宛笑着说：“宛丫头，你别怕，爷爷不是冲你，你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做饭吃。”
周宛不饿。
她的注意力在这个庄园。
要不是白沙那个贱人，她两年前就该在这里生活了。
这才是她的生活，而不是在乡下陪着一个老头子和赌博的爸妈。
也不是去打工看人脸色。
千金小姐才是她应该的生活。
她知道司景山喜欢乖巧的，而且司景山也对周副官愧疚，这是她最大的底牌。
“没事的爷爷，等会就吃晚饭了，我们一起吃，连着我爷爷那份，我爷爷总念叨着，很久没有陪您吃饭了。”
司景山唉了声，愧疚更深，“是我对不起你爷爷，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孙女，是司家的人，享受司家给你的一切，千万别心里过意不去，好好住在这里，想要什么和爷爷说。”
周宛压着内心的狂喜，乖巧道：“爷爷，能陪着您就好，这也是爷爷的心愿，他离开了，理应我替代他的。”
司景山很满意，但一想起这事错了，就堵的慌。
“林江，去把那个不肖孙给我带回来。”
林江弯着腰说：“老长官，司少大了，认识家，会回来的。”
司景山顿了顿，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去查，到底怎么回事。”
“是。”
不仅是司景山有疑惑，林江也有。
资料查了很多次，dna也验了。
是有多神通广大的，能做足这么多掩饰。
要不是周宛回来，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
白沙上了船。
她立在船尾，看着慢慢远去的码头，松了口气。
机场和火车站的人都已经撤了回来。
等确定没事了，那些转移视线的都慢慢离开了帝市。
秩序也在叫骂声中恢复了正常。
司明烨到东江码头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大东上前，害怕的弯下腰说：“爷，没拦住。”
司明烨右手捏着火柴盒，本来是转着，听到这话，猛地用力。
火柴盒被捏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