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随便怀疑，我没想破坏伯父伯母的感情，是沈二叔说的话”
白沙看司明烨短时间内不会说话了，开口说道。
“沈二叔说和司伯母是要好的朋友，按司家和沈家的交情，他不应该特意这么说，好像就是为了强调什么似的，就说这帝都，谁不知道沈家和司家的关系好。”
“当然。”白沙接着说，“仅凭这一点怀疑，很容易被推翻，但这事不是不能查，我只是想着不到最后，这个事就永远沉在水底。”
“你让我缓缓。”司明烨想点支烟，但想着她的身体刚好，放弃了。
一时间燥郁无处可消解。
眉间的小山丘越来越高。
白沙伸出食指给他抚平，顺势拇指擦过他的眉毛，在他眉间落下一吻。
司明烨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刚要说些什么，门铃响了。
白沙从他怀里下去，到沙发的另外一边，假模假式的看资料去了。
司明烨失笑。
但去开门的时候，没了一点点的笑意。
来送饭的大白差点没让这扑面而来的寒意送走。
“爷、爷，饭”
嘭！
司明烨接了饭，只留给大白一个冰冷的门板。
大白可怜弱小无助：“”
司明烨将饭菜摆好，抽走白沙手里的资料，“吃饭。”
白沙坐到了地毯上，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司明烨挨着她坐下。
两人吃饭都不说话。
慢慢悠悠的，一顿饭吃下来也不会尴尬，反倒有种喧闹中的安静。
十分难得。
嗡嗡——
白沙手机震动起来，她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
她没接，继续吃饭。
司明烨看了一眼，没出声。
两人安静的吃了饭之后，白沙才接起了一直不停顶进来的电话。
“喂？”
“老师你总算接了。”听筒里传来徐莹着急的声音，“老师我有个事情我想当面和你说。”
“什么方面？”
“就是药物，我”徐莹似乎是很谨慎，她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没了她的声音，听筒里安静下来，一点杂音都没有。
白沙猜测徐莹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但不是绝对安全。
“你”
“老师，我的研究遇到了问题，我是按照您说的做的，但最后却不成功，明明是同一个公式，却做出了另外一种东西。”
白沙想问，但话到嘴边，她换了，“你先冷静，实验会出现问题，很正常。”
徐莹像是冷静下来了，和白沙讨论道：“可我做了好几次，所有的步骤都是按照您写的，但最后出来的成品却不是同一种药品，我做出来的有毒，但我却怎么都想不明白原因。”
“我了解了，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在实验室吗？我过去。”
“我熬了一晚上，我现在刚到家准备睡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找我说实验的事，怎么一转眼就要睡了？”
“我困了。”
“好，那你睡。”
“老师晚安。”
“晚安。”
电话挂断了好几秒，白沙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放到了茶几上。
她葱白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的敲着，另外一只手扶额，神色凝重。
司明烨收拾了一下茶几，给她留出位置，以便于她做些什么。
但白沙什么都没做。
司明烨上楼拿了笔记本电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