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坚持无上的权威,而那权威就是你自己!”
“你就这么喜欢暴露?”
陆西法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他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够从傲芭媽的外表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只是我的战装罢了,每一个男人都知道应该往哪里看,但是我并不确定你知不知道,”
傲芭媽略带调戏地说道,她顺手接过了陆西法递过来的西装外套,穿了上去,遮盖住了原本暴露在阳光下的曼妙风情,
“那么接下来我们谈一谈正事吧,那个案子你觉得真相是什么?”
“哪个案子?”
“那个驴友的,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一边说着,傲芭媽将自己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明媚的眼神一眨一眨放着电,勾引着陆西法。
“你让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不,你可以将它理解为一刀开胃小菜,”
傲芭媽说着,慵懒地躺在了沙发上,任由自己半露出曼妙的风光,“来吧,让这些人看看什么是性感新的定义——聪明。”
“车和那个人的位置,车回火发出巨响的时间,以及那致命一击的位置是在他脑后,三个重要信息配合那个驴友的身份,事情就很明白了,”
陆西法毫不畏惧地看着看着,嗯,全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告诉我,他是怎么被杀的?”
“不是被杀的,你用不着诱导我说出错误的答案,”
陆西法翻了翻白眼,神情平淡,声音全然是以同一个调说的,
“死者是一位探险家/驴友,他刚从国外回来,以及我愿意在不损害自己的安全的情况下帮助你,换取你刚才说的情报。”
“继续,我想听完你讲这个案子,然后我们可以谈一谈,”
傲芭媽眼中的欣赏几乎藏不住,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小皮鞭,啪地一声在空中抽打了一下,
“果然,聪明的大脑真是能够让人兴奋。”
“乡村野外,一辆车,两个男人,他们之间相隔大概四十米远的样子,”
陆西法站了起来,让自己离傲芭媽远一点,防止被她的小皮鞭给抽到,“司机想要修好他的车,但是并没有修好,毫无进展。而驴友正抬头望着天空,他必须要随时关注,不然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傲芭媽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要死了?”
“不,那只是结果。车要回火了,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哦,声音很重要,他会使得驴友的注意力被转移,从而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忘记看向了他应该看着的东西,他之前一直看着的东西——回力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