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真扭头望去,眼眉一恣大喝道:“何方小辈,胆敢闯入?”一丝低沉的风啸后,室内空气一冷,几盏烛火相继熄灭。
随即飞入两个浑身寒意的神将,他们一见洪真,一人大怒上前:“洪真!你这个老匹夫,竟敢骗我们,这破木牌子根本没有半点用处,要不是我多心稍微试探,现在早就被官府红光烧成了灰烬。”
洪真双眼惊讶,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难道事情泄露了?
他心如电转,瞬间想出对策:“两位神将,我怎么敢骗你们,这木牌嫁接了县令之子和县老爷气息,衙门气势根本不会阻拦你们。当着神主的面,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说谎。”
他望着两个气势汹汹的神将,心头一计生起,反而责问到:“两位神将,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须知木牌有半个时辰的功效,难道是你们自己错过了时间?”
“老匹夫,还敢胡说八道。”发言的那个神将大怒:“之前神主问你调查本地的鬼神情形,你根本就没告诉我们,这边还有一个新崛起的鬼神,我们两个正好在半路上碰到他。”
“要不是我们法力高强,将其击退,哪里还能晓得这些?今晚的事你难逃其咎。”
洪真双目圆睁,不可置信:“还有别的厉害大鬼神?这绝无可能,两位神将是不是看错了。”两个神将本就身形相同,连声音都是一样的嗡声,到现在为止,洪真依然没能将名字和他们本人一一对上号。
另一名神将上前怒喝:“难道是我们骗你,你自己看看,你做的这鬼东西。”拿出那面木牌一把扔到地上。
洪真捡起来,只见木牌通体焦黑,显然是被一种法力灼伤过。从其内部,隐隐有熟悉的气息传出,仿佛是一种极强的纯阳法力造成的伤害。
洪真越来越疑惑,不解的呼道:“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没有错的,对了!或许是——法术太弱,瞒不过官府气数造成的。”
神将冷冷言到:“这是你自己的漏洞,自己想想清楚待会怎么和神主解释,今晚我们神若不是留心试探,只怕都要死在那边,到时候看你还如何给神主交代?至于本地另有其他鬼神的事,我们也会告知神主。”
洪真赶忙拦到:“两位且慢,此事可否给我一天时间调查,先不必惊动神主。好歹我们也是同为神主办事,将来或许还有互助之时,且给老夫三分薄面,事后我一定赔礼道歉。”
“你这是想让我们隐瞒实情了?”那神将不为所动,“我们乃是神主贴身大将,自然要时时将一切消息报告给神主,你今天要我们卖你一个情面,那他日别人又要我们隐瞒,以后事事隐瞒,还如何为神主办事。”
洪真面色有些怒意,再次询问:“只要事情办成,又何必分隐瞒与否,两位果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这次事情实则是神主授意,若是为神主所知,虽然未必会重罚,但是一个办事不力的过错必然是逃不掉的。
两个神将一言不发,洪真冷冷走开,站在一旁:“好!好!既然两位忠心耿耿,老夫又何必多说,两位请把!”
神将化风离开后,洪真狠狠拍碎供桌,破口大骂到:“蠢货!两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