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猫可以咬到你的脖子？”父亲很是疑惑。
“八成是一只厉害的小野猫。李莹你说是吧？”卓娅不忘征求李莹的意见。
“幸亏是猫，要是被狐狸咬了更危险。”李莹瞪了卓娅一眼。
“我是东北虎，到我嘴里连骨头都不会剩下。”卓娅说完望向张扬。
“食不言，寝不语，快点儿吃饭。”张扬很怕卓娅现在扑过来咬自己一口。
“食不言是吃饭时不准说话，这个我懂。寝不语又是什么意思？”卓娅暂时忍住往下咬张扬两口的想法，思考起语言艺术了。
“寝是睡觉的意思，寝不语就睡觉时不可以说话。”李莹为卓娅解释。
“张扬那么无趣吗？睡觉前连情话都不说？”卓娅满脑子问号。
“别问我，你自己去问张扬。”李莹觉得卓娅的问话有问题。
“张扬，你不喜欢睡觉前说话吗？”卓娅还真转向张扬问道。
“女人就不该话多。”张扬后悔教卓娅汉语了，感觉以前卓娅说话只有他一个人懂的状态比较好。
“父亲，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他不可以这样对我。”卓娅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张扬震惊了，这女人在家没事做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今天的饭菜都是卓娅做的，味道很不错。”父亲感觉到张扬被针对了，赶紧转移话题。
“张扬你是喜欢俄式饭菜还是喜欢中餐？”卓娅被父亲夸奖满脸的高兴，刚才委屈的表情早已无影无踪。
“我都喜欢？”张扬敷衍道。
一道寒光从张扬脸上闪过。张扬看到李莹正瞪着他。
“喜欢不一定吃，想吃也不一定能吃到，家里吃得饱就不想到外边吃了。”张扬凌乱了，开始胡言乱语。
“正在吃饭呢，张扬我找你有点儿事。”刘强从门外走了进来，化解了张扬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