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努力工作吧，赚钱娶媳妇重要。”张扬决定同这三个女人划清界线。
“滚！”三个女人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
张扬圆润地滚开了。
天色将晚，张扬开车拉着三人走上了返回集贤镇的路。
九十年代通往乡镇的道路状况极差，没有高速公路，普通的柏油路面还坑坑洼洼的。虽然车流量少，张扬开起车来一点儿也不敢大意。
“孙爽，你说是不是住在大城市比较方便，要不咱们在省城买房子跟张扬一起过，不喜欢省城，在帝都买房也成。”在路上卓娅仍然不安分，规划人生时准备拉上孙爽。
“明年学期结束，我就要回省城了，你们准备在哪里生活跟我没关系了。”孙爽明显情绪有点儿低落，她觉得自己在集贤镇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孙爽，你回省城准备干什么？”张扬明白孙爽生活的圈子与自己不同。
“还能干什么？找个大学当老师，然后过一辈子。”在以前孙爽还觉得张扬有可能到省城工作，现在的张扬变得普通的池塘装不下了。
“其实卓娅的提议不错，孙爽你回到省城可以买点儿平房开画廊，让卓娅从俄熊国弄点油画在画廊卖。卖不了就存着。几年下来在那些想在你画廊卖画人的吹捧下你也可以成为大画家了。”张扬不知卓娅的父亲给卓娅准备了多少后半生的生活费，现在把钱换成大城市的房子，绝对比存在银行强。
张扬记得有个故事，讲的就是一个写小说的为了保存读者来信在帝都买了一些平房，后来那些房大幅升值了。如果弄点儿房子存油画会显得更有品味。
有句话叫盛世古董，乱世黄金，现在俄熊国成了真正的乱世，只有美元、黄金是硬通货能够换来生活必需品，古董类的艺术品的价值大跌。而张扬的国家正走向繁荣，各种古董艺术品开始升值。人们正需要各种艺术品来装点门面，孙爽要是储存几仓库的油画，将来也能卖个好价钱。
“爽姐，咱们按张扬的意思一起弄，肯定很有意思。”现在张扬什么主意都能让卓娅兴奋起来。
“卓娅把你的中文好好学学，没事别乱用词。”孙爽拿着老外没办法，被人叫爽姐叫了这么多年，最近越听越不是味，卓娅还来个一起弄，弄能用在开画廊这种事上吗？
“哥，小心开车。”李莹提醒咧嘴直笑的张扬。
回到集贤镇，张扬将三个美女一个个送回了住处，下车的女子一个个都换了一个人一样，迅速地转身走掉了，这让期望能发生点儿什么的张扬很是失望。
回到家的张扬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干脆起身，拿出纸笔，给石若锦写信。
在信中张扬问道：“你接下来的人生是怎样规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