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你原来是人吗？”黑团子摇头。
“那你是小动物？”黑团子点点头。
确定了它原来的身份后，凌夏仍旧在继续思考。过了几秒钟，她又问：“你为什么要纠缠那个老太太？你和她有仇？”
黑气化成的人影又点了点头，而且还在凌夏面前蹦了几下，看起来有些激动。
可它和老太太有什么仇呢？凌夏想追问，可黑团子又不会说话，所以从它那儿了解到的信息非常有限。
谁知黑团子好像猜到了凌夏心里的想法，竟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了起来。凌夏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看懂了。
“你说她踢了你一脚，害你被车撞死了？”黑团子又点了一下头。
被车撞死了……这个答案在凌夏脑子里盘旋。接着她猜测道：“那你原来是什么动物？小狗？还是小猫？”
正常情况下，能在街上跑来跑去的无非就这两种小动物了。果然，听到第二个答案后，黑团子又激动地跳了起来。
“我知道了。”凌夏大概捋清楚了来龙去脉，“那个老太太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你，你在找食物所以没有注意到她，所以不小心把她吓到了，因此她踢了你一脚，你慌乱之下跑到了车流中，结果被一辆车压死了。是不是这样？”
黑团子点头，接着又变成了一团黑气的样子缩回了墙角，看起来有些委屈。凌夏也被它这个样子取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