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嘉宾都在凌木村干过重活,进入状态很快,傅姿和凌天划分的区域离得远一点,等他们抵达地方,别人都已经开始干活了。
这是一片草地,长着很多种不同的植物,周围散散地长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树,凌天把袖套拉下来就要开始割草,傅姿叫住他:“这里头很多有用的药草,不能就这么割。”
不能这么割,那怎么办?
只能是傅姿指哪他就打哪了。
一个下午过去,进度不及别人的五分之一,凌天有些急,不是说了每天的最后一名会有惩罚吗?而且不是罚唱歌跳舞那么简单,而是把今天没完成的部分,叠加到下一天去,如果下一天同样没完成,那么剩下的继续往下叠加。
凌天看着这一大片的药草田,肠子都悔青了,他挑谁不好,非要挑一个医师,这块草地若是换成他和别人来清理,一早上就能干掉一半,现在……
清理过的地方,只有巴掌大。
接下来的时间凌天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反正和傅姿组队三天,他就加了三天的班,烧烤是别人的,欢笑是别人的,寿喜锅是别人的,只有他一个人,戴着个电筒,天天摸黑清理杂草到半夜,要是一不小心弄断了一根,还能收获傅姿的白眼两三枚。
凌天被虐出阴影来了,最后一天那个晚上,他忍不住朝在旁边看热闹却绝不动手帮忙的司徒骁大吼:“司徒骁,帮帮你老婆,你老婆还这么年轻,你忍心让她熬夜长皱纹吗?!”
司徒骁难得对他温和,还笑了一下:“你说呢?”
但凡有的人争气一点,他老婆至于三更半夜在这忙活吗?他们小夫妻俩去钻小树林抓萤火虫不好吗?
凌天挠挠头。
谢谢,有被内涵到。
幸好明天就能换搭档了,他的酷刑马上就能结束了。
第二天却是抽签组队,抽到谁就是谁,不能私下交换搭档,违反纪律者终止录制,注意,是终止,不是中止。
凌天暗忖一声要不要这么死板,就拆了抽到的签:1号。
1号好啊,是个好数字,如果另外一个1号不是在傅姿手里的话。
连续两次跟傅姿组队,这运气,是连司徒骁都羡慕嫉妒恨的程度了,然而凌天并不想要这份幸运,又舍不得这个慢节奏的综艺,除了身体累一点,心是放松的,就跟度假一样,于是只能接受。
这一次,司徒骁和陆小白一队。
陆小白的兴趣与司徒骁的低气压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晰感受到,但他们只当没发现,拿了工具就去重新划分过的责任地了。
“司徒先生,我可以喊你司徒吗?还是喊你骁哥?”陆小白一路上都吱吱喳喳的。
镜头开着呢,司徒骁也没有黑脸,只淡淡开口:“叫我司徒先生。”
陆小白的尴尬被摄影师逮住,给特写,她自己找补:“那我跟他们一样喊你骁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