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闲因为身体原因,这辈子注定是和赛场无缘了,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对赛道的激情和向往。
而体现向往和无限激情的方式就是大把的投钱下注,而不知道是不是孙闲胖胖的,全都是福气撑出来的,他的运气好到爆,百发百中的那种,下谁,谁赢。
虽然孙闲没想拿这个发家,但搁不住老天爷硬塞钱啊,弄的孙闲每年玩这个都觉得没有意思了。
“我在第三场,那赛道估计难度不怎么高,我不能保你赢,你要是想下就下吧。”
“那没事,等会回去我就下几注。”
秦裳说,“你买过现场的票了,那你买主赛场的票了吗?”
“买了啊,你要吗?”孙闲像是个下乡布施的富商,秦裳就是那他需要接济的对象,这孩子一年到头没钱不说,如今混到连个固定的住处也没有,孙闲老父亲的悲伤顿时涌上心头,觉得别家的孩子有的他家的孩子怎么着也要有。
“那你……给我一张吧。”
“一张太少了,我多送你几张,你也可以拿去送给朋友,一块看。”
孙闲三下五除二敲定了,秦裳看他给这么多,有点担心回头他自己没有票了,孙闲说,不用担心,他买的多,已经送人很多了,留下的自己也用不完,给秦裳,也算是不浪费。
说到最后,孙闲又感叹一波过年要账的事情。
“半个多月前,秦家老夫人的寿宴在我这办,礼钱到现在还没有结清,说起来这事也怪秦家的人,那老太太当场否认秦莲和孙家那孩子的婚事,孙夫人挺生气的,着人和我这边打了个招呼,该多少钱是没变,但各种优惠是没了,这一下子要付的钱就多了,秦家到现在还没有给我送过来。”
“那天戚家不是送过来十亿订单吗,秦氏若是能做起来前头利润不小。”秦裳道,“秦家还不至于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这里头有事你没摸清楚。”孙闲笑呵呵的说,“我可打听清楚了,那戚家的十亿订单也不是白签给秦氏的,人家有要求,那就是你。”
秦裳:?
孙闲一副我是过来人的架势,“你才多大个姑娘,惹的风流债倒是不少,听说那戚家的大公子也就是戚家如今的当家人是你老相好?”
“不是,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你还别不信,知道这次赛车比赛吗,那就是戚家搁后头赞助的,拿冠军的人是有大奖的,听说戚家大公子也会来,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孙闲忽然压低了声音,“那天你骗那位薄先生帮你还钱的事情我都没有揭穿你,但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脚踩两条船要不得,迟早会翻的,淹死的还是你。”
秦裳:“……??”
突然很不想再听了。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有些关系当断就断,别不舍得那点肉麻的男女情爱,正所谓,大丈夫不拘小节,玩好了就赶紧收心,事业要紧。”
孙闲说完一脸惆怅又叹气的走了。
接下来几天,秦裳全窝在酒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