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盈盈背地里使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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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文工团演出?还是跟他一起去?

这感觉…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又有点…甜丝丝的?

她攥紧了手里的肉干包,感觉那点温热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脸上。

她飞快地瞥了黄云辉一眼,又赶紧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下。

“你答应了?”

黄云辉追问了一句,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林晚秋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鼻子里又挤出一声更轻的“嗯”。

“行!那就说定了!”

黄云辉心里那叫一个美,比昨天扛回野猪肉还美:“到时候我来叫你!”

他生怕林晚秋反悔似的,赶紧摆摆手:“你先忙,我去场院看看机器!”

说完,转身,脚步轻快地走了,背影都透着股高兴劲儿。

林晚秋站在原地,看着黄云辉走远,直到背影消失在土房拐角。

她才低头,看着手里那个沉甸甸、香喷喷的粗纸包,脸颊上的红晕久久未散。

黄云辉哼着小调回到瓦房,反手关上门,嘴角的笑还咧着。

“成了!”他搓了搓手。

约林晚秋看演出,这事儿成了!

上辈子光顾着回城、挣钱,到头来一场空。

这辈子,要是能在这红旗分场,跟林晚秋这样温温柔柔的姑娘处个对象,安安稳稳成个家……

守着空间,有粮有肉,再凭手艺挣工分,日子不比上辈子在城里勾心斗角强?

老婆孩子热炕头,多美!

他越想越美,忍不住又溜进空间瞅了瞅。

水田里的稻穗已经开始灌浆,沉甸甸地弯下了腰,一片丰收在望的金黄。

菜畦里的小白菜水灵灵的,萝卜缨子翠绿挺拔,小葱更是郁郁葱葱。

“好!真好!”黄云辉乐呵呵地退出空间。

晚上有肉干啃,地里有庄稼长,过几周还能跟林晚秋去看演出。

这小日子,有奔头!

“睡觉!”

收拾完空间,他美滋滋地闭上眼,呼噜声没一会儿就响了起来。

黄云辉这一觉睡得踏实,可半夜就被冻醒了。

瓦房里头四处漏风,窗户纸呼啦啦响,寒气像小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

“娘的,这破瓦房,冬天能冻死人!”

他裹紧薄被子,牙齿直打颤。

不行,得盘炕!

没个热乎炕头,这冬天没法过。

第二天一早,他揣着几根肉干,直接去了胡卫东家。

胡卫东正蹲在院子里啃窝头,一见黄云辉,立刻蹦起来:“辉子哥!”

“东子,找你有活儿。”

黄云辉把肉干塞他手里,“帮哥盘个炕。”

胡卫东看着油亮的肉干,眼都直了,拍着胸脯:“盘炕?哥你找我算找对人了!我叔家那炕就是我搭把手盘的!啥时候干?”

“就今儿!天儿说冷就冷,等不了。”黄云辉雷厉风行。

两人先去大队的仓库找材料。

黄云辉有队长的批条,管仓库的老头儿倒没刁难。

土坯砖?

搬!

糊炕的黄泥?

挖!

砌灶的青砖?

扛!

胡卫东跟头小牛犊似的,吭哧吭哧往瓦房运东西。

黄云辉也没闲着,抡起镐头,在瓦房靠里墙的地上,照着记忆里炕的大小,吭哧吭哧刨坑。

坑要深,底下得走烟道,通灶膛。

挖完了雏形,又开始糊泥,修补破旧的窗户,还有新搞了土灶台。

等搞完这一切,天已经擦黑。

但修补好的房屋,却焕然一新。

“霍,辉子哥,这房子修补的不错啊,你搞得这么好,是想娶晚秋姐进门了吧?”胡卫东打趣道。

“就你小子话多,走,先回去睡觉,等炕干了,哥请你们吃好吃的。”黄云辉。

“好勒,那我要吃八碗。”

胡卫东嘿嘿笑了起来,幻想吃大快朵颐的时候。

接下来今天,黄云辉白天上工,晚上来看看炕。

等五六天之后,新炕和灶台彻底引干了,黄云辉便邀请了林晚秋等相熟的知青来家里作客。

先从空间里割了一大块野猪肉,肥瘦相间,油汪汪的。

又摘了一大捧翠绿水灵的小白菜,几根顶着缨子的水萝卜,还有一把嫩得能掐出水的小葱。

瓦房里,小灶台第一次开火。

柴火塞进去,噼啪作响,火苗舔着锅底。

没多久,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酱香,就从瓦房里飘了出来,霸道地钻进人鼻子眼儿里。

胡卫东第一个窜到门口,鼻子使劲抽抽:

“辉子哥!啥味儿这么香!我口水都流到脚后跟了!”

“臭小子,就你鼻子灵!”黄云辉笑骂一句。

“哎呦,新房落成,可喜可贺。”

“黄同志,这是我工分换的鸡蛋,给你补补身体。”

紧跟着,林晚秋和一些关系好的知青也陆续到来,小小的瓦房,顿时挤得满满当当。

炕沿、小板凳、甚至几个摞起来的破筐上都坐了人。

林晚秋勤快地帮着摆碗筷,活像一个小媳妇儿。

黄云辉乐在其中,不断加调料。

半个小时后,揭开锅盖,热气裹挟着更浓烈的肉香扑面而来!

锅里,酱红色的野猪肉块炖得酥烂,油亮亮地颤动着,小白菜吸饱了肉汤,绿得发亮,萝卜块晶莹剔透。

旁边还摆着一大盘切好的、深红色纹理分明的野猪肉干,油光锃亮。

“开饭!”

黄云辉一声吆喝。

没人客气,筷子齐飞!

“唔!香!真他娘的香!”

“黄哥,你这小日子过得,太气派了!”

“就是!瓦房住着,热炕睡着,还有肉吃!神仙日子!”

“来!黄哥!我敬你!以后有啥活儿,吱一声!”

众人七嘴八舌起来,有人端着搪瓷缸,里面是兑了水的散白酒。

“好说好说!”

黄云辉也端起缸子,跟大家伙碰了一下。期间海特意照顾林晚秋,给她倒了一些酿的果酒。

一时间,屋里热气腾腾,笑声不断,烟火气十足。

就在瓦房外不远处的阴影里。

赵山河和王盈盈缩着脖子,冻得直跺脚。

那浓郁的肉香一个劲儿地往他俩鼻子里钻,勾得肚子里的馋虫直闹腾。

瓦房里传出的阵阵笑声,像针一样扎在他俩耳朵里。

“呸!小人得志!”

王盈盈狠狠啐了一口,手里捏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啃得咬牙切齿。

“瞧他那样儿!请这个请那个!显摆个屁!”

赵山河也啃着冷窝头,眼睛死死盯着那亮着灯、冒着热气的瓦房窗户,眼神怨毒。

“不就是走了狗屎运,打了头野猪吗?神气什么!”

王盈盈越想越气,手里的窝头都快捏碎了:“你看林晚秋那贱样儿!也配吃那么好?”

“还有胡卫东那狗腿子!跟他主子一个德行!”

赵山河狠狠咬了一口窝头,冰碴子硌得牙疼,他阴恻恻地说:“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盈盈眼睛一亮:“你有搞他的法子?”

赵山河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晚上…给他点颜色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怨恨和恶毒。

“行!整死他,看他拿什么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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